73年的京城,晚上没有什么夜生活,只有电影院门口会有一些人,其他地方基本没人,包括大马路上。
井刚走着走着,前后左右就没有人了,这段路连路灯都没有。
突然,他听见了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两个人,走路很快,像是在跑,又比跑慢一点。
之前明明连走路声都没听见,现在直接在他身后快步接近?
丰富的经验让井刚直觉不妙,迅速转身!
迎面一个麻袋就罩了下来,井刚拼命挣扎。
他挺能打的,从小到大经验丰富!
但是对方也很能打,而且是两个人,一个人死死抓紧麻袋,一个人劈头盖脸踹他。
打了几分钟,两人突然就撤了。
等井刚挣出麻袋,两人已经跑远了。
他没有追,骂骂咧咧一顿,赶紧拿着麻袋快步跑了。
而身后,吉双和陈飞继续跟着他。
任务是24小时跟人,不能跟丢了。
然后他们就发现,井刚竟然没有回自己家,而是去了一个朋友家。
这朋友家不但,但是是独门独院的三间平房。
井刚进门就跟朋友诉苦,今天倒霉,不知道被谁打了。
他真不知道,他混了这么多年,仇人太多了,看他不顺眼想打他的人就更多了,他不知道是哪伙人今天终于对他下手了。
井刚这个人有个特点,他为人“豪爽”,有点钱就请朋友们吃吃喝喝,哪个朋友管他借钱,他手里有就借,朋友有事叫他,他真上。
就是他的钱一大半来路都不正,朋友叫他去干的事儿,也不是啥好事,比如去乡下农村偷鸡、偷狗。
所以他交了一堆关系不错的狐朋狗友,经常去这些人家留宿。
朋友热情地款待了他,两人喝酒喝到半夜。
坐在墙根底下的吉双和陈飞都轮流眯一觉了。
陈飞又醒了,听见身后的房子里没人说话了,嘟囔道:“终于喝完了,刚刚他们说啥了?”
吉双道:“没啥正事,光吹牛逼了,哦,这人刚刚约他明天去偷狗,他说要上班不去,切。”
估计不是要去上班,是要盯着他们厂长去。
不行明天再揍他一顿!
“你睡吧,我盯着,天亮叫你。”陈飞道。
吉双点点头,也要眯一会儿,就听见身后房子里传来了声音。
“二狗二狗,你醒醒!去床上睡。”井刚叫道,声音不小。
但是回答他的是响亮的呼噜声。
井刚笑了,朝床上走去。
二狗的老婆在那里。
很快,屋里就响起了暧昧的声音。
“卧槽!”
“卧槽!”
墙根底下,两个人瞪大眼睛对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现在民风还是比较淳朴的,这种事情很少,反正他们是没遇见过!
这这这....这就是厂长要24小时盯着他的理由吗?这要是让那个二狗知道了,不得打死他?
陈飞小声道:“这女人怪可怜的,不知道认错人了吧?我们要不要救救她?”
吉双也纠结了:“都现在这样了....稀里糊涂一直不知道比较好吧?别戳破了,不然不得出人命?”
也是。
但是就这么让井刚得逞,他们心里又难受!
犹豫不决的时候找厂长!那是他们的主心骨!
“你盯着,我回去问问厂长怎么办!”陈飞道。
吉双张张嘴,这事儿厂长能怎么办?再说,怎么好意思跟厂长说啊?
但是要说的是陈飞不是他,那就说去吧。
吉双狠狠点头,推了他一把。
陈飞悄悄离开这块,找出他们起来的自行车,飞快蹬走了。
他们是骑自行车跟踪的,防止井刚突然坐公交车,他们追不上。
所以很快,陈飞就到了程惠住的地方。
站在门外,他终于后悔了。
大半夜的因为这事来打扰厂长,不太好吧?但是想起那个无辜的女人,他觉得自己还是得来。
他刚要敲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蒋拳衣着整齐地出现在门口,低声道:“进来吧。”
本来蒋拳是不住在这里的,但是今天程惠知道郑曼如已经去找了井刚这条舔狗,她就不得不防了。
上辈子她就见识过井刚的手段,那真是个混不吝,神经病,你不知道他胆子到底有多大,能做出多么混的事情来。
什么砸玻璃、泼油漆,甚至放火,都是小事。
他还会开锁,偷偷敲门进来更是小意思。
这房子里只住着她们3个女人和一个小婴儿,她不放心,就让蒋拳过来了。m.
蒋拳一听有这么一个人存在,都想直接去把危险解决了.....程惠没让。
杀人真不行,早晚查出来,就得赔命,除非,正当防卫。
陈飞看到蒋拳一愣,进了房间就看见门堵着一张折叠单人床,如果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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