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看着她,吐不出一个字。
“龙哥哥,我不想伤害你。谢谢你的好意,御亲王的婚事,我会妥善处理好。我不会再逃避,包括,都宣的事。请你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一直呵护的娃娃,已经长大了。
即使是过去,她亦非寻常之人,总是有自己一套看法。
“龙哥哥,对不起。”
她,终于是又一次拒绝了他。
朔风刮过,他眸色沉凉,已无波纹,静静地看着她,久久无语,仿佛她已经永远离开了自己。便是心中再痛,他强抑着,紧攥了双拳,也不舍得暴露半分,又惹她伤心,担心,痛心。
“嗨,小龙。站这么久,累不累呀!咱进屋歇歇,吃点早饭,准备赶路了啊!”北辰突然搭肩上来,生硬地插进这尴尬的气氛中。
心说,我容易嘛我!我这大哥当得……啧啧,群众们给点儿掌声吧!
嗷嗷——
海宝不知什么时候蹭了来,扯着美美的裙角,就要往外拖。拉拉扯扯,人叫狼嗥地,一个纷纷乱的早晨,终于过去了。
待到他们整队出发时,商队已经走得差不多。
心事一说开,整人儿也轻松了一圈般。这次面对狄龙,她也不想躲躲闪闪,两人并骑着那双生日礼物——黑白俊马,高高兴兴上路了。
而在他们身后,一骑青衫俊影,默默尾随。
和十年前一样,自出那驿站,至少还要行三天,才能到达鹏琛。
当然,还有一条路可达大藏河边的一座重镇,但北辰粉三八地问她,要不要去宛州看看十年未见的外婆,正好她父母也在那里,可以汇合一起去封京退亲。有父母在,而且还是江湖上很出名的父母,先不论他们因何出名嘛,怎么滴也是在她婚事上,有足够说话份量的。
所谓,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刚好,离宛州最近的大城市就是鹏琛。
所以,他们前行的路线,又和十年前,一模一样儿了。
北辰说完,她很怀疑地看着他,心说,这小子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呢?怎么她总觉得,有什么蹊跷!
可是,想来想去,又想出不个所以然。
狄龙对此,不置可否,私下里却找着阿闪聊了聊。当然,聊了些什么,她也私下里找阿闪问了。
阿闪只说,“狄公子只问了,小姐在路上都遇到了些什么麻烦?”
“你都直说啦?”
“嗯。”
“包括,那晚白衣救我杀了15个人的事?”
“嗯!”
啊啊啊,这个阿闪,怎么一根肠通到底呀!真素!
话说回来,她干嘛怕龙哥哥知道白衣的事呢?!又不是抓奸夫-淫-妇。唉……这问题,还是不要深想了。不然……唉唉,不想了不想了。
正所谓,剪不断,理还乱。
她不能乱,她现在必须一往无前,解决掉那个什么亲王!
啊,她才发现,自己似乎漏掉一个重要的问题。
逼婚的亲王,到底是什么封号,叫什么?
结果……
悄悄问阿闪,“阿闪,你还记得,当初,医圣说的,逼婚亲王叫什么来着?”
阿闪眨眨黑白分明滴大眼睛,半晌,一片茫然,“这……小姐,对不起,当时我在门口防着医圣前辈逃跑,所以没听清楚。”
吃饭时,别着北辰到树背后问,“北辰,逼婚王爷叫什么?”
手上拿着她做的韩国烧烤串,吃得津津有味的家伙,咀着红艳艳的嘴儿,嚼了半天,才道,“啊,味道太棒了。啊呀——”
抱着满头暴粟,眼神无比委屈的北辰,眨眨水汪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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