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顺理成章地待在屋里,足不出门,利用空间的阻隔,时间的流逝,淡化自己深受“伤害”的小小心灵。
呜呜……大叔!
美美一边转着羊脂玉镯,一边爬在软香的被襦中郁闷着,纠结着。
已经两天两夜了,除了北辰和姝姝进过她的屋,其他人等,一概不得入内,小婢也一样。
说实在,她开始无聊了。
玩了一天的药草毒粉,居然没有灵感,一个新东西也没弄出来。拿出仁王夫妇送的小玩艺儿玩玩吧……可恶,他们送的是什么东西?!
一本春宫图。她还未成年呢,存心想污染她的心灵嘛!
弃!
一个银铃儿,摇一摇,那清脆声儿,仿若天赖悬音,刹是空灵,好听。
原来,这是当年,都宣送她的那个世上罕有的铃儿。
凰月说过,那辆独特的马车,现在还停在封京的仁王府里,已经安排人在她到了封京后,就派那车子接她。
她明确拒绝了,可是凰月是拍案定审,非要派车接她。
唉……
果然是亲戚,一个是青眉,一个是亲叔,都帮着他。
可恶,谁帮着我呀!
瞧瞧,这开始胡思乱想了吧!典型的“无事生非”女人病。
北辰帮之前中勿吉箭毒的人,诊了脉后,直接背着药箱,就进了尾后第二间——现在的船长室。
砰一声,药箱落桌上,这动作大得,相当不敬。
幸好屋里只有主人一个,不然,又要惹堆问号了。
“这几天了,我忍不住了。再不问,我会再失眠的。”开门见山哪!
被置问的人,从一堆折子里抬起头,若仔细看会发出,桌上的折子全部都是来自敖圣国各地郡县的奏折。
黑熠的眸子,倾出一丝明显的疑问,没有开口,等着北辰发问。
北辰抿着嘴,一屁股坐下,迳自倒了口香茶,一口饮尽,调整好呼吸,正色道。
“你是不是把小美吃掉了?”那晚的事,害他惴惴不安到今天。一直说服自己,但这几天小美反应更奇怪了,他看了她几次,虽然只是个小伤寒,却更令人放心不下了。
闻言,这厢直接垂下头,继续看折子,不理他了。
什么意思啊?!
“喂,你倒是吱个声儿啊!从那天开始,小美就怪怪的。这都两天时间没出门一步了,感个伤风也不用这么小心翼翼。依她的性子,早闷坏了。就算那阵海宝死掉,也没这样过。你说,你是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害她都不敢出来见人了?”
眼前人,顿时成了他口中万恶的罪魁祸首。
可怜,申诉的人,压根不知道,其实是美美对人家做了什么,才导致了今天的结果。
看折子的人,充耳不闻,朱笔批完一本折子,顺手一丢,又拿起下一本,轻轻展开,细细看来。
这一贯动作,说有多悠闲,就有多悠闲,还透着难以移开眼的优雅书卷气儿。
北辰一见,美眸蹭地一下,火冒三丈,一伸手,取了他手上折子,大叫。
“都宣,你不交待清楚,我就告诉美美父母了!”他可是两老全权委托的监护人哪!
终于,都宣抬起头,黑熠的眸子,迸出冷丝丝的煞光。
北辰又胆弱地哽了喉头。乖乖,这臭小子的阴气儿,不管什么时候,都十年如一日地,慑人!
“没有。”
沙哑的声音,吐出两字,又垂首继续工作了。
北辰一怔,眼珠儿一转,蓦地绽出一抹满意的笑,提起药箱子,走了。
口里还嘀咕着,“也对!你连十年都忍了,这一时半会儿,也不算什么。嗯……我没看错人。”若是换成任何其他男人,怕是绝不可能做到的吧!
谁叫小美长大后,如此可口呢!
注:北辰所谓的“其他男人”——狄龙、小葱子、玄井、帝瑛、哥舒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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