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好像越偏越远了……
如此,她拉拉杂杂,从海宝说到路遇武城派的坏道士,从坏道士骂到令他们俱惊一场的食人鱼,再从食人鱼又绕到一盘点心上,再从点心绕到一瓶药液上,再从药液……
“呵呵,老实说,我一直很自诩做美容品的水平,在敖圣国应该人比得上了。不过……你送我的那个药液,真的很棒哦!除了消炎止痛的作用,我发现,保温、润唇的效果也很好,而且我加上了一些蜜粉,居然可以当做唇蜜用。哦……这么说,这次冬季的新品唇蜜,我应该分给你一些专利费才对。嗯……对对,你人这么好,这么无私,这么……”汗~~~“呵呵,呵呵,你千万不要推辞哦!”
“好。”
唉,她都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痴啊!
她拿起桌上已经倒好的一杯水,猛喝了一大口,完后,舔舔嘴唇,突然定了眼。
嘎?这……桌上只有一杯水,而且,好像还是原先就已经摆在这里的。
那不是……他之前就喝过。
轰地一下,她的小脸,涨红一大片。
很肯定,白纱后的熠亮双眸,已经将她所有的丑态,全部看了个清楚。
囧~~~~~~~~
窘~~~~~~~~
非常冏啊~~~~~~~
好像……这个水还是甜的……
[宣哥啊,其实很喜欢吃甜食的。]
心中重重一惊,却又疾力反抗着什么。
蓦然抬头,他揽起宽袖,拿过一个空杯,提起弯嘴鼓腹茶壶,轻抬手腕,清汩汩的透明水流,注入小杯。杯满,轻轻放下茶壶。右手放下袖角,修长的手指,端起小杯,半揽起纱帘,就唇,一饮而尽。
朱色,白瓷,吻啄的瞬间,雅逸清华,悄悄流泄出那弯直抿的唇角。
突地,升起一股不满,冲口而出,“你能不能,不要戴着斗笠跟人说话呢?”
“你,要我取下么?”
呃……他问得有点奇怪咩!
“这个……你对任何人都这样吗?”
“不。”
好简洁。“哦……也对哦,至少对着皇帝陛下,必须脱冠的。”
突然又想到他或许是少年华发,对于心高气傲的人来说,有时候会有一些特别孤僻的习惯,不容人碰触的。所以……
“不是他。”
低沉,斩钉截铁的沙哑声音,傲气倾天下。
美美一怔,他这话的意思,不会是连皇帝他也不看在眼里吧?!
“那个……你叩见皇上时,也一样?”
“一样。”
低沉的声音,真似下军令般,不容置喙。
天,那她要求他脱斗笠,不是太过份了吗?!
“那……那……”怎么办?!她又骑虎难下了咧!“那你一般,对谁脱冠呢?”呃……不对不对,她这样子问,好像在探人隐私似的。
“重要的人。”
简洁,又模糊的答案。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不,你不用取斗笠,我……我知道,不好意思。”真素,为什么每次对着他,她就结巴呢!形象啊形象……都给她丢光了。
“你确定?”
询问的声音,沙哑中裹了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失望。
她太慌张,“确定确定。对不起,我明明知道你早生华发,还要你……唉,对不起。其实,每个人都需要有自己的隐私空间,我理解我理解,你爱戴着就戴着吧!”
天——
他们的对话,严重跑题了。
可是,他所谓的“重要的人”,是谁呢?
揪着丝绢,美美垂首,懊恼地皱眉溜眼儿,兼瘪嘴郁闷起来。
“美美……”
沙哑的声音,在窄小的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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