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至今还未竖立起美好的主母形象,跟凰月姐姐比,真是差太远了。
检讨……
正发呆着,小婢已经为她绾好了发。
一个小奴弯腰哈背地进来,禀道,“主子,宫里下诏,请您进宫受封。”
咦?前脚招走宣哥哥,这会儿又招她进宫?怎么回事?
一股不好的预感,悄然升起。
“主子,宫里的轿子候在前堂。爷吩咐过,主子用过早膳,若无不适,即可进宫,不急在这时。”
不好的预感,因这一句话,迅速打消掉。
宣哥哥知道她会进宫了?!
于此,应是没有什么问题吧?可是……她实在不想进宫。唉,他都不陪她一下下……呜,不是真的不要她了吧?真不要,那为嘛还要封她?还是……他拉不下那个脸,临时毁约?!
呃……她真是个小鸡肚肠的女人。宣宣根本不是那种人。
唉……可是,他为什么都不告诉她呢?老是叫人带话。他不知道,她其实很希望从他嘴里听到吗?!
出了屋,她直接往西厢去。
怪异的是,奴从直接引她去了昨晚喝酒的小亭中,一干三男人,已经候着了。
不过,脸色都很差,更臭。
看到她,全是一脸丧气。
而桌上,却摆满了热腾腾的香甜早餐。其中,不乏她喜欢吃的东西。
她有些迟疑地看了三人一眼,双手揪成麻花,呐呐道,“昨晚……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们……你们没事吧?”
北辰看了美美一眼,重重地叹口气,“美美,你和都宣到底有什么问题?”
“我……我们……没……”
刚想逃避否定,哥舒礼不满了,“小美,你怎么见着都宣,现成老鼠见了猫呀!以前你不是这样的!该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吧?”所以,才总是一副气弱相。完全不像以前那般嚣张了。
“你别胡说,我才没……”一想起新婚夜,他气得锤床走掉的模样,水光迅速漫上大眼。
砰一声,哥舒礼又被敲了脑门子。
“大狗熊,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玄井很不客气,瞄了美美一眼,“过来吃饭。吃了饭,去办你的事。”
吓?!这个玄井……向来就他说话最玄乎了。
当下,四人无声,默默进食。
哥舒礼和玄井在桌上玩起了暗战,杯子、糕点四处飞。直到北辰嘶吼,才做罢。
美美吃得一脸神思不知去何处。直到北辰暗暗吆喝昨晚酒喝太多,头痛,她才发现,自己起床后,神清气朗,没有任何醉酒的不适。
昨天她明明喝的不少啊,这是为何?
突然,想起昨晚他似乎有给她喂什么水。她当时气愤,却无可奈何喝下了水,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该不是因为那水,所以她才没有丝毫宿醉的苦吧?!
答应,呼之欲出。
“美美,我是不知道你们到底有何问题。不过,都宣性子向来内敛。他向来行动说明一切,不会巧言辞令。你自己,不要老钻牛角尖。”
她起身要走时,北辰忍不住开口劝道。
美美身子一震,脑子似乎被人打了一拳,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瞬间变得清明起来。
咬咬唇,她重重一点头,转身迅速离开了。
但脑子里,却是一片翻天覆地。
琉瓦红墙,高阁重殿。
清冷的日光,斜织出高围下一列阴影,一辆华贵的马车缓缓驶进长长宫道。马车从皇亲贵戚惯走的大正门而入,一入大门,即有一列十人的黑甲禁军护卫随行,其势莫不让左右行来的早朝官员、宫婢太监们恻目。
官员甲,“瞧这车牌,是御亲王府的呀!”
官员乙,“啧,前日御亲王大亲,皇上亲自主婚呢!”
官员丙,“那日真可是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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