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询问有关我的事情,为什么不来找本人呢?”
众人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来人正是许久不见踪影的来栖莲。
自从那天做完笔录后他就不见了踪影——就连成实也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来栖先生......请您也与我们走一趟吧。”
目暮神情微沉:
“鉴于您和麻生先生向警方隐瞒的东西,我想应该需要有所解释才行。”
“解释?什么解释?”
来栖莲后退一步,从警察们逐渐合拢的包围中提前退出。
“抱歉,目暮警官,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只是想来找成实出门走走而已......难道你们这些警察要把她一直关在诊所里吗?”
他走到成实的身边,像是真正的情侣一样拉住对方的手:
“我说的对吗?”
“嗯?嗯!”
成实不知所措,只能下意识的点点头,显然也没有预料到现在的发展。
‘这种时候居然还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警察面前,难道他看不出来现在的状况吗?!’
“来栖先生,我们只是怀疑他和川岛先生他们的案件有所关联——”
“证据呢?”
来栖莲打断了目暮十三的话,满不在乎的嗤笑道:
“这可是个法制社会,目暮警官。”
“光靠臆想可不足以完成警察的工作......你们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可以证明成实就是那个犯人吗?”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闻言不满道:
“开什么玩笑!这还用什么证据吗?他明明就是为了报仇才会和你一起隐瞒身份——”
“毛利老弟。”
还未等来栖莲反驳,目暮便朝小五郎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激动。
对方说的没错,仅凭他们掌握的证据,根本就不足以将成实和来栖莲彻底定罪——甚至就连送上法庭也做不到。
麻生成实确实有着足以成为犯人的动机,但他却有着实打实的不在场证明。
而来栖莲......如果将他视为麻生成实的同伙,那他就是嫌疑人的最佳人选——黑岩辰次等人遇害时他恰巧不在众人的视线范围之内,无论是动机还是作案条件都无可指摘。
只是......有动机和条件并不意味着他就是犯人,即使没人能够证明他的无辜,也不能武断的将其定罪。
两个案发现场都没有留下任何能够证明犯人身份的线索,他们现在堵在诊所门前的行动本身就只是一场赌局。
唯一的不同在于——虽然大家都知道对方手中拿着什么牌,但在对方主动出牌前都不能直接下注,否则就是破坏了最重要的规则。
说到底,目暮一行人之所以能够得出“来栖莲和成实联合作案”这样的结论,仅仅是因为那沓戳破了两人伪装的遗书——那封由麻生圭二写给成实的信为他提供了完美的动机并串联起了所有零碎的线索,将箭头指向了成实和他那所谓的“男友”。
可即使他们的目的并不单纯,但也绝对不能被轻易定罪。
因为他们仅仅只是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仅此而已。
事实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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