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便,但你应该知道那对我毫无作用。”
“可是,西本健.......”
柯南不甘心的看向那栋已经开始崩落的诊所,心急如焚。
来栖莲哂笑一声,干脆的说道:
“实话告诉你吧,大侦探,我确实什么都没做——或者说,我只是轻轻的在他身后推了推。”
“那个男人已经受自己的良心折磨了十二年,我只是想帮他一把,帮他从中获得解脱,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猎人并不觉得自己实在扭曲事实,相反,他自觉所说的与自己做的并无多少偏差:
“这一切都由他自己来决定——他是有选择权的!”
“而现在你也看到了,十二年前纵火杀人的是西本健、川岛英夫、黑岩辰次和龟山勇四人;而十二年之后,纵火杀人的依旧是他们其中之一。”
来栖莲轻抚着手掌,满意的看着站在火焰中的那道身影:
“而我和成实,毫无疑问是无辜的——这一切都是你亲眼所见......”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这样就能洗清——”
“我警告你,大侦探。”
来栖莲突然对柯南抬起手掌,这让侦探警惕的向后退去。
本以为他要趁机发起袭击,然而柯南却没有在对方身上看见那双手套——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个发明的惊人威力。
“我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洗清的.......”
猎人冰冷的瞪向侦探,信誓旦旦的说道:
“‘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就算用这种话来形容我,我也觉得毫不为过。”
“毕竟,无论是为那三名无辜惨死的冤魂报仇,还是保留麻生家在这世界上唯一种火的都不是你,大侦探。”
“而是我!”
猎人的厉喝让侦探下意识的绷紧神经,他连忙打开麻醉手表,却又瞥见来栖莲的手腕下闪过一道浅浅的银光——
‘不好!’
柯南很快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唔、眼皮好重.......’
侦探从来没有亲自体会过被自己最常用的麻醉针所迷晕的感觉——直到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了博士嘴中“足够麻倒一头大象”的描述究竟是何种分量。
他倒在地上,嘴中含糊着自己也无法理解的音节。
“给、给窝等着.......”
然后,在柯南最后只剩下些许色块的模糊视线中,无人看管的来栖莲与成实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