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走出来,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拍打在安嘉月的身上。
安嘉月忍着痛,一把将人抱在怀里任由她发泄。
“妈,这个家早就散了。不是我折散的,是安宏远。你要不相信,现在就跟我走。我带你去蓉城,去看看你一直掩耳盗铃也不愿意承认的事实。走,咱们现在就走。”
安嘉月狠下心肠,拉着代春琴就往外走。
今天无论如何,她都要让代春琴认清现实。
“不,不,不,我不去,我那里也不去。你走,你回你的蓉城。我就在家里,等着你爸回来。”
代春琴用力挣脱安嘉月的束缚,连连后退。
“妈,你何苦自欺欺人。承认安宏远出轨有那么难吗?离婚吧,好不好?离了婚你跟我去蓉城,咱们母女一起生活,重新开始。”
安嘉月上前抓住代春琴的双肩,用力的摇了几下。
她希望代春琴能清醒,但很明显她并不愿意。
“什么新开始,我不需要。安嘉月,大人的事儿轮不着你管。你爸为了这个家,为了你天天风雨不改的做生意挣钱,你怎么就不能想他点好。”
再次挣脱安嘉月的束缚,代春琴彻底的爆发了。
她一把推开安嘉月,歇斯底里的对着她又吼又叫。
“为了我,为了这个家?真是笑话。妈,你敢不敢跟我去一趟蓉城,看看安宏远给小三住的房子。或者你看看咱家的存折,上面有几个钱,你心里没数吗?”
安嘉月转身进了父母的卧室,打开衣柜柜门拿出一个纸盒出来直接塞到了代春琴的手上。
那里面除了有自家的存折外,还有几件代春琴的金饰。
加在一起,也不超过5万元。
这对于一个家里拥有芮江最大糖果批发生意的家庭来说,收入和存款严重不相符。
“安嘉月,你是专门回来找我晦气的吧。我告诉你,我不离婚,死都不离。你再敢劝我离婚,我就死给你看。”
代春琴没有打开盒子,她直接扔到了地上。
她转身就进了厨房,直接取下刀架上的菜刀夹在了脖子上。
“妈,你干什么?放下刀。有话咱们好好说,别这样吓我。”
安嘉月瞬间腿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着这样的代春琴,她好像又回到了上辈子她跳楼去逝的那一天。
这种恐惧已经折磨了她一辈子,她不想再变成这辈子的恶梦。
“我错了,不离婚就不离婚。你放下刀,好不好。你若实在气不过,你砍我两刀吧。”
安嘉月哭了,一边哭一边往前爬了过去。
她一把抱住代春琴的双腿,又哭又求只希望她放下刀。
她的退步,总算让代春琴松动了,将刀拿开了一些。
她低下头看着安嘉月,不确定的开了口。
“你真的不逼我离婚了?”
安嘉月连连点头,生怕点晚了代春琴再做什么极端的事儿。
此时此刻,安嘉月怀疑她妈是不是早就有了抑郁症。
“妈,咱们去趟医院吧?”
她觉得代春琴的情绪不对,就算她再不想离婚,这样极端的手段也不是她以往会做的事儿。
“没病没痛去什么医院,别没事找事儿。”
代春琴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安嘉月,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将她推出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