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伊秧面容惨白,如果是吴勉的脸已经算是苍白的话,他现在的面容白的近乎于透明,脸上已经隐约能看到皮肤下面埋藏的血管,能看到金色的血液在里面流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既然你自己留下来,那方士爷爷我就当是你害死的潭清儿,”席应真冷笑了一声之后,再次迈腿向着伊秧的位置走了过来,看着老术士迈腿,等到脚落地的时候,人已经瞬间到了伊秧的面前,举起来巴掌对着这位曾经的大方师左脸打了过去,
当大术士的手打在伊秧脸上的时候,发出来一阵寺庙当中敲打佛钟的声音,一声巨大的响声响了起来,连带这二人周围的空气都震动了起来,连累景色看着都抖动起来,
紧接着席应真打在伊秧脸上的手掌被弹了起来,大术士皱着没有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和伊秧的距离之后,这才看了一眼刚才被弹出去的手掌,就见大术士的手掌这个时候已经变得一片血肉模糊,手掌密密麻麻的都是细小的血点,不断的有鲜血从里面渗出来,
“真是今非昔比了,伊秧你比上次挨嘴巴的时候,真是变了个人啊,”大术士完全不在意自己手上受的伤,将血手在身上随便擦了擦之后,继续对着这位曾经的大方师说道:“能让方士爷爷我费力打第二个嘴巴的,你是第五个……”
说话的时候,席应真的身子再次向前迈了一步,同时论起来胳膊对着伊秧再次打了下去,这一次伊秧还是没躲,依旧在一阵钟鸣声中,挨了席应真一巴掌之后,他依旧好端端的站在原地,看着没有丝毫伤害,
吴勉、归不归认识席应真这么多年,还是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位大术士什么时候打过谁第二个嘴巴,而伊秧还是好端端的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打了自己两个嘴巴的老术士,说来也怪,这位曾经的大方师似乎只是挨打,并没有丝毫还手的意思,
“席应真老头儿,不是老子说你,刚才你说的什么来着,挨一个嘴巴还能站在的就是你们家师祖,老子可给你数了,两巴掌这什么伊秧的还不是好端端的站着……”百无求看着一动不动的神只,刚刚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就算刚才一动不动的伊秧终于动了,
就见他的身子直挺挺的到了下去,伊秧好像被冻硬了一样,摔倒地上的时候还保持着刚才挨打的姿势,
“把自己封在这里,就为了让两个手下走,到底是做过大方师的人,算你是个人物……”看着还是保持着一个姿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伊秧,席应真古怪的叹了口气,随后向着归不归招了招手,说道:“老家伙过来看看,然后和你儿子说怎么回事,别让他出去添油加醋的到处去编排方士爷爷我的不是……”
归不归陪着笑脸过来查看了伊秧之后,嘿嘿一笑,对着凑上来看热闹的百无求说道:“傻小子,这位伊秧大方师事先将他自己全部的神力都贯穿到全身,这就是他为什么刚才死活都不肯转身,其实刚才大术士第一巴掌已经把他打晕了,不过靠着神力顶着,伊秧没有任何变化,当时我们的注意力都在大术士的巴掌上,谁能想到他那个时候已经被打晕了,刚才你爸爸我还纳闷,伊秧怎么这么老实不要不语的……”
如果说之前打嘴巴戏耍赤胆已经震惊到归不归的话,现在一巴掌将全身灌注神力的伊秧打晕,更加让老家伙震惊不易,伊秧怎么说也是做过大方师的人,当年姬牢离开方士一门的时候,就是伊秧的师尊顶上了首任大方师的位置,之所以选了这么一个术法、德行都不算最佳的人选,燕哀侯就是看中了他有伊秧这样的一个弟子,可以说伊秧很早之前便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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