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胖脸凑了过来,对着百无求说道:“归家的少爷,你让他拿什么说?公孙屠仗着法器厉害,他的法器当初藏在这里,现在他回去取法器了。”说到这里,张胖子回头对着归不归做了一个古怪的表情,随后说道:“不过话说回来,这件事你们真的不打算通知应真先生吗?不是我说,你们不说的话我可要去找应真先生了。大家身份不一样,怎么说张松我也是管应真先生叫做几天师尊的。这样的大事,我可不敢瞒着他老人家。”
归不归看了张松一眼,说道:“张胖子你在这里,就没有瞒得住席应真爸爸的东西,不过老人家我是你的话,就先看看再说。反正叫他师尊的又不是我老人家,现在局势未明,后面的话就不用老人家我多说了吧?”
张松狡黠一笑,正在再说点什么的时侯,公孙屠已经拿着一个小小的袋子走了出来。走到吴勉、归不归近前之后,他从袋子里面取出来一面小小的铜镜,和一张写着符咒的黄裱纸。
当着众人的面,张松将黄裱纸烧掉,将烧出来的烟雾在铜镜上面撩了一下。随后铜镜当中的影响发生了变化,里面的景象变成了某个阴暗的房子里面,铜镜视角变换了几次之后,竟然出现了吴勉、归不归和这座大宅的景象。
归不归没有丝毫的犹豫,转头看向着铜镜当中显现的位置,说道:“原来这么多天了,两位大方师一直都在我们这些人的身边。老人家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别在屋子里面待着了,两位大方师请出来晒晒太阳吧。”
片刻之后,屋子里面传来那个还算熟悉的声音:“归师兄真是太客气了,你早就猜到我们师徒二人就在附近,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将大术士支走了。”话音刚落,归不归目光注视的屋子大门打开,广仁、火山两位大方师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
广仁还是老样子,脸上用永远挂着淡淡的笑意,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只是他身后的火山皱着眉头,眼睛盯着公孙屠手里的法器铜镜,脸上充满了对这个方士不满的表情。
“两位大方师来的正好,正好有这些百姓求你们二位给他们做主。”看到了广仁、火山现身之后,归不归便收敛了笑容,指着身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的百姓们继续说道:“这座柯阳城,还有他们那里的穹县都是被元昌祸害。算着怎么也死了一两万的无辜百姓,按理说我们这个时侯就应该去除了那个和尚为民除害。不过天底下的修士都知道元昌是广仁大方师您的人,我等投鼠忌器,实在不敢得罪两位大方师。”
归不归说完之后,广仁还没有怎么样,火山已经火冒三丈了:“归不归!什么时侯元昌是我和广仁大方师的人了?他是方士吗?”
火山本来还要继续争辩,无奈被广仁拦住:“火山,你不要再说了。元昌的根源在我身上,不过当时也是情非得已……想不到短短数年,元昌的野心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他虽不是方士,确是和我有关的。”
说到这里的时侯,广仁对着面前的百姓施了大礼。起身之后正色说道:“当初广仁行事不周到,犯下了这样的大错。处置了元昌之后,我自然会向天地谢罪。万万不会狡辩推卸的。”
看到广仁这样说,一边的张松嘴巴动了动,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不过想到之前看到这里的百姓被屠杀殆尽的景象,这个胖子还是把话咽回到了肚子里。
耳东水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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