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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好!,现在带着你们的下属开始体能训练。”莫问说罢清了清嗓子:“张猛!”
“老大……我知道错了。”
“不是这个事儿,你从咱们原来的人力挑几个有能力的去补上那几个混蛋的位置,要有能力的,听见了?”
“知道了,知道了。”张猛那嘴几乎咧到耳朵了“我一定挑几个能干的出来。”
“好了,那你下去继续训练吧。”
“是。”
傍晚,东郡城门口。
“左臂终于找回从前的感觉了。”莫问右手抓着缰绳,左臂转着圈低声自语:“要是再憋个一年半载我的左胳膊估计要萎缩了。”
“莫校尉,今日教场之事我已经听说了。”
“嗯?”莫问这才发现陈宫就在门前不远处。慌忙翻身下马:“见过陈大人。”
“不必多礼。”陈宫捻了捻胡须:“立威是必要的,但不宜常用,恩威并施方是上上之策。”
“云山受教了。”【这个我当然知道,天天杀人军队迟早要哗变的。】
“好,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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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到了秋天,这几个月莫问白天在训练军队,晚上锻炼自己——从曹操那里借来的兵书早就看完了,无非是天时地利人和之类的,到是其中的各个阵图吸引了莫问的注意,他大半的时间都是用在研究阵图上面——各个兵种的站位和配比,调动方式和行进速度等等等因素夹杂在一起,搞的莫问头都大了。
这几个月莫问也在偷偷观察陈宫,毫无疑问,陈宫是个聪明人,而且是个很自律,很敬业的聪明人,他每天都在处理东郡的大小事务,并不是那种扫一眼就过去那种,而是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批阅事物,并注明解决方法。根据日常套话,这家伙每天都睡得很晚……尽职尽责,算得上是个好官了。
而且这家伙人际关系也很不错,和张邈,也就是陈留太守,还有兖州名士边让等人关系都不错……
【我记得张邈好像也反叛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问托着下巴。【算了,还是顾好眼前吧。】
初平四年秋,出大事情了!兖州的领导者,曹操,他的老爹在回家的路上被陶谦的人给杀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曹老大立刻点齐兵马,出征徐州!曹操这回没带莫问,领着自己的老班底一路打下了十余座城池——当然都是小城。而陶谦则是奉行龟缩战术,借助地利坚守大城不出,一点没有两个月前迅速拿下阙宣的霸气。曹老大觉得强攻费时费力,而且就算能将城池强攻下来也无法置陶谦于死地——徐州大城可不少,以曹操目前的兵力一座座强攻绝对打不下来——毕竟降军一直都没训练完成,或者说是兵甲不足,你指望一群士兵拿着木棒冲锋陷阵?于是曹老大果断班师回城。
虽然打了胜仗,但曹操一肚子气仍然没有地方放,恰好,有几个不开眼的家伙跳了出来,为首的便是那兖州名士:边让。
这家伙原本是个官,自汉室大乱后便辞官赋闲在家,曹操曾经邀请过他几次,可是他自恃有几分才华,不肯接受——你不给面子就算了吧,还在别人的领地里散播反动言论,说:“曹孟德不过是一个宦官之后,何德何能独领一州?”“曹孟德不分是非,妄动刀兵,安知其父确为陶刺史所害?”“曹操无谋,大败于董卓,有何脸面自表为兖州牧?”……然后周围一群所谓的“名士”在一边附和。陈宫虽然知道有这种事儿,也劝过边让,但那家伙依旧我行我素……
结果这些话传到曹操耳朵里了,曹老大报仇雪恨未遂,心情正不爽,听到这些话,勃然大怒,立刻下令砍了边让;虽然荀彧当时在曹操身边,可是依旧没有劝住,然后那一票子“名士”就全部掉了脑袋……
陈宫听到这个消息,把自己在家里关了一天,借口说是身体不适……
莫问当时还觉得奇怪,毕竟昨天这厮还活蹦乱跳的,怎么一下子就病了?而且这家伙有个小病小灾一般也不请假的……然后他也听到了这个消息。
【原来是为好基友报仇才反叛的么……】莫问揣测道。
第二天陈宫就恢复了往日的摸样,一往的简明干练,只是访友的次数逐渐多了起来……
莫问也适时的在陈宫面前适当的表现了对曹操的不满,什么:“吾随其征战数年,只统帅五千余降卒,吾心甚不平也……”“边公乃兖州名士,即使话有不对,也不能害其性命。”云云。
当然,这些话只有在和陈宫一起的时候才会讲。莫问虽然想把这里的真实情况告诉曹操,但人家未必会信,而且万一历史偏离了轨迹以后就不好玩了。莫问的打算是在赤壁之战之前保持原有的历史轨迹,然后在赤壁——或者其他地方击败孙刘联军,天下可定。
有人说一只蝴蝶在南美洲洲煽动翅膀,也许会造成北美洲的一场龙卷风。可是现在的旅者不仅没有造成蝴蝶效应,反而像一点点油漆融化在了时代的浪潮中……
【这真的只是个考验么?这个世界又是否是真实的?】莫问站在营帐外看着繁星满天,古时候的星空格外美丽,站在平原就能找到现代在高山上才能看见的景色。
【除了帮曹操一统天下,我……又该做什么呢?】莫问低下头,将面庞面如阴影中。【我还真是空虚呢。】
不知过了多久,莫问抬起头,转身走回营帐。【旅者之家什么的就好像梦一样,除了那见鬼的评价,提示还有加入阵营送的福利,其他类似无限游戏的生命值啊,伤害值啊一点都没有,完全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处在其中的我看不到任何有关它的任何线索。既然看不清未来如何,我还是管好当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