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用不着惊动雷振远。现在雷府上主要的人手都要外出寻找如月,要派人到其他地方去,没有雷振远本人的同意,还真不行。何管家刚才偷偷地收了周家村总管的好处,答应助他一臂之力。
周家村的总管赶紧说:“老爷,小李村的那个小寡妇把奴才痛打了一顿,她不仅把奴才羞辱一番,还把老爷也骂得一分不值。”
小寡妇?何管家与其他侍立的人惊讶。
小寡妇!雷振远马上醒悟,这个好色的奴才为女人惹事了,要找自己去摆平。雷振远大怒,瞪眼看周家村的总管,冷声喝道:“狗东西,没有本事就不要去惹是生非。你以为老爷我会吃饱了没事做,为你出头去找那小寡妇?来呀,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周家村的总管一看,救兵没有搬到,倒找来了一顿打,慌忙磕头叫喊:“老爷,冤枉呀。奴才根本就没有去招惹那个小寡妇,那小寡妇痛打奴才、羞辱奴才,其实都是冲着老爷你来的。”
何管家帮腔说:“老爷,问清楚了再打也不迟。”
“是吗。你说说看,那小寡妇是怎样冲着我来的?”雷振远冷笑,他才不会听从这奴才的摆布,相信一个农村的小寡妇没事找自己的麻烦。
“奴才在田边看人插秧苗,那小寡妇走过看到奴才,就把奴才打了一顿,还骂老爷。”周家村的总管把如月骂雷振远的话加枝插叶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简直把如月描述得比夜叉还凶恶,将他这个总管折磨得差点去见阎王爷。
雷振远精神为之一振,身体向前倾,眼睛紧盯地上跪的人问:“这个小寡妇真的是这样骂的?”雷振远对于小寡妇如何痛打周家村的总管不感兴趣,他只对小寡妇的话感兴趣,这“恶霸”“不是好东西”等话听起来耳熟,很像是如月平日里骂他的用词。
莫非,这小寡妇就是从这家中逃跑出去的小冤家?!
不对,不对!要是如月的话,她绝对不会主动招惹雷府的人,她遇到雷府上的人绝对是避得远远的。
“你欺负了那个小寡妇。”雷振远肯定地说,冷冷地看周家村的总管。
跪在地下的总管吓了一大跳,这老爷不会是千里眼吧,说得这样肯定。要是承认自己欺负了小寡妇,又来找老爷搬救兵,绝对讨不到好处。周家村的总管显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摇手说:“没有,绝对没有。奴才站在田梗上,那小寡妇走来,奴才不过是看了她一眼,她就扇了奴才两巴掌,打掉了奴才的两颗牙齿,还一脚把奴才踢进水田里,吩咐她的手下跳入田中把奴才狠狠地打一顿,奴才逃跑,她又叫手下追打,一直追到别院来。”
“你身体上的伤,都是那个小寡妇打的?”
“绝大多数是,只有一少部分是她的手下打的。”周家村的总管把伤记在如月头上,要激起雷振远对如月的痛恨。雷振远要是肯派人去找如月算帐,她的那些手下还不一样顺便摆平。
雷振远不能相信,注视地下的人问:“那个小寡妇是不是挺个大肚子,人长得很漂亮?”
“对,老爷怎么知道?”周家村的总管想想不对,赶忙补充说:“可那小寡妇身手实在厉害,一群手下更是个个身手不凡。他们毒打奴才时说,就是老爷到了也不怕。老爷敢上门去,管叫老爷有去无回。”
这分明就是成心来找茬的。在大厅中侍立的心吃惊。
“真是岂有此理。一个小寡妇都敢欺上门来。”何管家愤愤地说,瞟一眼雷振远。
雷振远怒目圆睁,重重地一拍身旁的桌子,大声喝问:“你狗奴才要是敢撒谎,我立马送你上西天。你说,那个小寡妇真的有那样厉害?”雷振远想,要是那个小寡妇不会武功,极有可能是如月,只有她才敢肆无忌惮地骂自己。
“老爷,奴才说的句句属实。奴才不敢欺骗老爷。”到了现在,要是说是骗你的,肯定不会活着走出大厅的。
雷振远沉吟不语,细想这周家村总管的话,破绽百出。放眼江湖中,没有哪个女子有这种本领,能够向自己挑战。就是有这种高人要找自己的晦气,应该直接到清州城来找自己,躲到一个小村子叫嚣,算什么,又有谁会笨到挺个大肚子去向人挑战。
“老爷,要是不管,会不会被人取笑我们害怕一个小寡妇?”何管家试探地问。
“多事。”雷振远瞪眼看何管家,让何管家马上目不斜视地垂手侍立在一边。
雷振远冷冷地盯住跪在地下的总管,心中犯难。
自己不亲自出马,要是真的是仇家找上门来,就会被人取笑是缩头乌龟;如果这人真的是如月,其他人是劝不动她回来的,又让她溜了。自己带人上小李庄,万一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寡妇与奴才发生冲突,逞一时口舌之强,自己兴师动众找上门去,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好男不跟女斗!何况还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小寡妇。(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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