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殷勤的讨好,心中不忍,极不情愿地接过热茶,轻轻啜了几口热茶,身体暖和起来的时候,这心也跟着温暖起来了。再遇到如月笑盈盈的明眸,雷振远心里的火就没办法燃烧起来了。
唉,真是吃人嘴短,不过是一杯香茶,外加一个微笑,就把自己收买了。雷振远在跟自己生气了。
“老爷,你看我这布庄怎样?”如月眉开眼笑,看向雷振远的眼神中有种炫耀的得意。
“什么?这鸿运布庄是夫人的?”雷振远面露惊讶之色,专注地看如月的反应。
如月不自然地低头,悄悄瞟雷振远,正遇上雷振远戏谑的目光,知道他并没有真正生气,再说了,自己是在开布庄做生意,又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只是没有及时告诉他而已,用不着愧疚。
如月理直气壮地面对雷振远,柳眉轻扬:“你要是不知道这布庄是我的,你敢擅自闯入后院?小心别人喊捉贼。”
雷振远笑笑,认真的问:“夫人,为什么想到要开布庄?你这布庄是什么时候开的?”
为了避免眼前这个彪形大汉气得晕倒,如月避开了第一个问题,对第二个问题如实相告:“这个鸿运布庄,我是在今天春节前盘下的,快有一年了。”
雷振远还是被气得瞪大眼睛,火苗乱窜:“你开这个布庄快有一年了,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如月完全忽视了雷振远的怒火,向他嗤笑:“老爷,你的妓院开了几年,我在十几天前才知道。”
“这不能相提并论。我是害怕你担心,才不告诉你的。”在十几天前才告诉如月开妓院和赌场的事,雷振远觉得他有充足的理由。雷振远开妓院和赌场时,这位夫人还躲在谢府的深闰中,雷振远凭什么要告诉她。
“老爷,我是不想让你太操心,才不告诉你的。”如月眨眼看这个彪形大汉,是振振有词。
雷振远觉得,夫人根本就是在学舌。雷振远无奈,只得问:“可是一年前,你哪来这样多的银子?”
如月窃笑,不回答。这买布庄的银子,还不是从雷振远手中拐来的,他居然忘掉了。以后得帮他把银子看管好,免得被其他人拐走了都不知道。
看到夫人得意之色,雷振远马上明白是从自己这里拿去的。可是,在一年前,自己并没有给过她这样一大笔银子的。雷振远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那些“嫁妆”。
对,这个小冤家就是用那些“嫁妆”盘下布庄的。雷振远当时还吃惊,夫人出去才几天的功夫,几万两银子就没了。后来,雷振远就发现小李庄的田地是夫人的,现在又发现鸿运布庄的主人是夫人。或者,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雷振远走到如月跟前,一手撑在如月身后的椅背上,逼视自己这位小夫人:“原来夫人是用那‘嫁妆’买的。夫人,那价值几万两银子的财物,可不止能够换来这点田地、布庄,还有一部分隐匿在其他地方,对吗?”
雷振远温热的气息喷到如月的脸颊上,那双灼灼逼人的目光带有研究的意味。
“你想收回去?”如月狡黠地问。如果是,如月决定耍赖。
“哦,不是。我只是好奇,夫人把那些财物都藏到哪里去了。”雷振远确实没有打算要收回那笔银子,只要夫人不准备逃跑,银子在谁的手上都无所谓。
“老爷,我又买了一个院子,就在这清州城内。”
“家中有十个院子,还不够夫人住,还要在外面买一个院子?”雷振远逼近,胡碴差点儿触到如月的脸颊。
如月伸开手掌抵挡坚硬的胡碴,凝视近在咫尺的脸,半真半假地说:“我想,要是有一天你欺负我了,我就搬到那个小院子去住。”
“你!岂有此理。”
雷振远的好心情到此结束,他烦燥地在小厅里踱来踱去,恼怒地决定:“这间布庄由我来打理,以后你不必再出来了。”
呃,有人急了。
如月从后面环抱住雷振远壮实的腰,把脸颊紧贴在厚厚的棉袍上,轻笑:“逗你玩呢,怎么就急了。你是不是准备要欺负我,害怕我搬出来?”
“瞎说,谁要欺负你了。”雷振远无可奈何,真拿这位夫人没办法,他平静心情想了想,对身后的人说:“夫人,你还是呆在家中料理家务事、照料孩子,这布庄的事,由我来管理就行了。”
“不,老爷,你不能出面料理这布庄。”如月拉雷振远坐到椅子上,告诉他自己的打算:“家中的事务,有管家和各处的管事;孩子的事,有专门的几个人做,要我亲自做的不多。就是我来料理这布庄的事,也不是公开露面的,除了几个信得过的人,没人知道这布庄跟雷府的关系。我这样做,跟老爷你开妓院和赌场的顾虑是一样的。”
雷振远点头同意:“夫人说的也对,就依夫人说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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