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失去对陆氏集团的话事权,扩张并不是明智之举。”吹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轻摇了摇杯子,喝了口酒。
张明初看着吹雪迷人的样子,微微眯了眯眼睛。
“失去了话事权,就意味着我们没有流动资金吗?”张明初说,“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听到这里吹雪微微一愣。
“你该不会……”她看着张明初。
“最近有新货了,下面的人要交钱上来,知道吗?”张明初邪笑,“扩张是最费钱的,让他们假扮一下财大气粗的建设公司不是坏事。”
听到这里,吹雪耸耸肩。
“既然不差钱,就去做吧。”吹雪说,“我会好好画画的。”
“我希望这次能做的更加有规模一些,不只是这样的设计,我希望有全新的创意。”张明初说,“你除了画画,还要参与这次的街道规划。”
听到这里,吹雪总觉得张明初正在给自己找事情做。
她就是一个画家,除了画画,什么都不擅长,现在还让她去做设计。
“我不会设计。”吹雪皱眉说道。
“那就学。”张明初翘着腿,拿起桌上的高脚杯,里面的红酒微微摇晃,“我知道你可以的。”
听到这句话,吹雪总觉得有什么事。
张明初低头看了看手表。
“好了,我晚上还有事,先不和你聊了。”张明初站起来,吹雪立马拦住,她微微抬头,锁骨随着她的动作更显魅惑。
“我一杯酒还没喝完,这么急着走?”吹雪担心他又去夜总会找那个女人。
于诺依现在还没辞职,她必须要让两个人彻底失去联系。
“是公事,我快迟到了。”张明初说。
吹雪知道自己拦不住,不甘心地往旁边走了一步,张明初看到吹雪不悦的侧颜,给自己的西装外套扣上外套,大步离开,丝毫不在乎她的心情。
此时,站在原地的吹雪紧紧你这手里的酒杯,她想把酒杯扔在地上,看着它摔得粉碎。
但是这样的举动没有任何好处,反而容易毁了她的形象。
如果这个杯子就是于诺依的话,她会不惧锋利的碎片狠狠踩上几脚。
吹雪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
是嫉妒。
嘴上说着不喜欢张明初,但她时时被张明初的一举一动动心。
她坚信那种不是爱,不是喜欢。
而是敬仰。
吹雪将空酒杯放在桌上,踩着一字步慢慢离开房间,撇开阴霾密布的心情,给路人留下一道靓丽的背影。
此时已是深夜,聂远走在路上,身体摇摇晃晃,走路也不能走出一条直线,他摇了摇身子,最后扶着旁边的栏杆大吐特吐。
他从未如此狼狈过。
如果不是赵浩初……
这次他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压力。
跟踪许久的赵浩初看到这一幕,终于看不下去了。
他一步步走上前,拍了拍聂远的背,将他扶到一处座位上,周围没有任何监控,两个人坐在椅子上,聂远靠在椅背上喘息着,完全不知道赵浩初在旁边。
“舒服了吗?”赵浩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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