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独立的鱼缸里,两条鲨鱼正在拼命撕咬,血液在水中蔓延,聂远觉得这样的赌注是对生命的侮辱。
为什么他们都这么疯狂,甚至下了极大的赌注。
一万,甚至十万。
“看呐,赌徒永远都觉得没有伤口的鱼能赢。”吹雪说,“越是陷入绝境,越能激发潜力,为了活下去,鱼都会疯狂,更何况人。”
听到这里,聂远转头看了眼低头喝酒的吹雪。
某一瞬间,很像银狐。
不,银狐的脸已经毁了,那是他听到的最后一个消息。
“服务员,可以开始上菜了。”赵浩初摆摆手,说道。
“我不想和你同桌吃饭。”聂远不愿在这样可怕的地方用餐。
终于,遍体鳞伤的鲨鱼赢了,赌徒不欢而散。
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四星级酒店?
聂远怎么都不相信。
“但是想和我谈条件,你必须和我吃饭。”赵浩初翘着腿,看着聂远,如同看到一个掉入陷阱的猎物,聂远看着赵浩初。
“不要忘了,你是戴罪的人。”聂远说。
“我戴罪?你有证据吗?”赵浩初笑了,“如果有,请拿出来,如果没有,就不要含血喷人。”
听到这里,聂远咬紧牙关。
服务员将前菜端上来,聂远看到赵浩初拿起勺子开始喝汤,没有办法,他只能低头喝汤。
这么神秘,赵浩初究竟想出什么条件?
“你在警察局,现在一定很困难吧?”赵浩初说,“爸爸出事,自己也出事,你的前路都快没有了。”
这句活戳中了聂远的痛处,他抬头瞪了眼赵浩初。
“赵浩初,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如果不是你寄照片,我会有今天这个下场?!”聂远吼了一句。
“如果不是你去夜总会,我会有这些照片?”赵浩初说,“你才是真正的戴罪之人,我有的是证据可以证明。”
聂远猛地把勺子扔到碗里,看着赵浩初,背靠在椅背上。
“吃顿饭,不要这么动气,有事吃完饭先。”吹雪笑了,“聂远也就这次做错了而已,为什么非要抓住他的痛脚不放呢?”
听到这里,聂远觉得吹雪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看吧,你女人都说你过分。”聂远重新拿起勺子,说道。
“她不是我女人。”赵浩初说,“她是我女神。”
吹雪喝了口酒,微微一笑。
“你直接说条件吧,我宁愿和你女神一起吃饭,你吃完饭赶紧走。”聂远感觉赵浩初的声音一响起来,他的胃就一阵倒腾。
“不行啊,你可是去过夜总会的人,我不知道你会对我女神做什么。”赵浩初眨眨眼,一脸无辜,聂远越看越气,他站起来揪住赵浩初的领子,桌上的酒杯纷纷倾倒,酒渗入桌布,留下一滩丑陋的红色。
吹雪睁大眼睛。
“你们不是朋友吗?怎么打起来了,松手啊!”吹雪楚楚可怜,她站起来用自己四分之一的力气分开两个人,努力演好自己的戏。
不然怎么让聂远信任自己呢?
赵浩初也怒了,他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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