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一个弯,一座峭壁,蓦地出现在眼前。峭壁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蓝白色的小花点缀在其中,让整座峭壁,看起来像一堵巨大的花墙。
“你怎么不惊呼啊?”王道盯着落遇的脸看,说。
“还不错,挺壮观的。这是纯天然的吗?”落遇说。
“啥意思?”邵炎问。
“这些藤藤蔓蔓,是自己长的,还是人种上去的?”落遇问。
邵炎一声不吭上前去,用手拨开藤蔓——里面,是有小腿那么粗的皮质粗糙的古藤。
“这有多少年了?”落遇问。
“谁知道呢。至少上千年吧。”王道说。
“不错不错。”落遇说。
“哎,你咋一点都不激动啊?”王道又问。
“我激动啥?只要不人为搞破坏,再古老也很正常啊。”落遇说。
“无趣!”王道说,“邵炎,你这是找了个啥媳妇?对她来说,都没任何惊喜可言。”
“我媳妇就是很难取悦的,我也没想着这对她来说是个惊喜。”邵炎回答。
“无趣!”王道再次嘀咕,“你们两个都好无趣!”
“无趣你还不滚远点?看见你在我们面前打转,我就脑仁疼!”邵炎说。
“邵炎,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有了媳妇都忘了兄弟了。咱好歹也是多年的好友了,曾也是喝闷酒想女人的难兄难弟。你脱离苦海了,不拉兄弟我一把也就算了,还当嫂子的面,这么嫌弃我,我的心真是哇凉哇凉的!”王道说,“我们得有小三年没见了,你难道真的把我给忘了?”
“少来!你啥时候想女人了?你只有想上女人的时候吧?”邵炎说,“谁整天挖苦我,还没尝过女人来着?要不是我定力足,肯定被你带坏了!”
落遇干咳一声,说:“岩洞入口在哪?你们不去,那我自己去了。”
“在这在这!”王道献殷勤般,飞快地跑过去,拨开某处藤蔓——一个洞口,出现在视线中。
水帘唰唰,封住整个洞口。
落遇的心一紧:这水的颜色,好像不对劲;怎么是,血红血红的?
“水含铁量很高吗?”落遇问。
“聪明!”王道说,“有姑娘见这都吓晕过,醒来问我是不是血。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你夸我媳妇,是几个意思?”邵炎揽住落遇的肩,“人家名花有主了,哪些话可以说,哪些话不该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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