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吃,怎么也比平常喝的粮砖糊糊好,也没有人会拒绝。
于是王志找了几个后勤营的妇女,让她们把到处乱跑的孩子都叫过来,然后按年龄,给几十个实习老师平分学生,一百多个孩子,给老师们一平分,每个老师带四到五个学生。
然后又发了黑板、粉笔等教学器具和学生用的磁性画板,教给实习老师们使用后,每人又发一本新华字典和常用汉字表,并嘱咐:“日后以这本字典上的文字写法以及释义为准,另先教这表单上的常用汉字。”
拿到一本厚厚的字典,不少实习老师都啧啧称奇。
白天所有人都在工作,帐篷都空着,王志让实习老师们带着学生自己去选顶安静的帐篷授课。
安排完,王志就戴上竹蜻蜓,在天上四处溜达起来,作为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基地,这里一定是要好好规划一下的。
营地是在山脚下,后面的一座山不是很高,山脚到山顶的垂直距离大概也就在一百来米的样子,风电可以立在山顶上。在后面的山里,据钟益才说有铁矿,不过暂时没有那个人力和精力开采,可以不理睬。
营地左边两三里的地方有一条延河支流,至于那个露天煤矿,则在营地西北方向,再往北不到十里的地方有油井,虽然产量很可疑,但是说明地下有石油。
营地的东侧和南侧,是绵延的荒地,再往前,就是一些被抛荒的土地,只要开垦出来,就是良田。
所以王志真的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眼光,选了这么好的一个地方,话说整个中国都不太可能找到更好的地方了,有煤有地有水有铁还tm有石油,还是特别容易开采的那种。
勘测完四周的地形,王志回到营地,到仓库里找了个箱子当桌子,拿出一张大白纸开始画规划图了。
首先把周边的大致地形画一下,油井和煤矿都要重点标上,然后画一条线连到营地,必须要修路,想了下,又画了条线连到延河支流,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的肉食要靠鱼肉供应,也得修条路。
连通了这三个主要地方,然后就是东南的田地了,都要开垦出来,种上蔬菜和玉米,不过既然要种地,就必须要修水渠了,打井抽水浇灌太麻烦,直接从河里抽水上来,然后通过水渠输送,几台锅驼机就足够了。
你说天旱河里没水?怎么可能,这种足够资格在地图上显现的河流怎么可能完全干涸,古时候的缺水和我们现在理解的缺水是不一样的。对现代人而言,水彻底干了才能算是缺水,不然有一滴水也能给你抽起来,但对没有抽水机的古人而言,只要河水水位低于沟渠的高度,池塘干涸,就是大旱。
其实在古代,只要勤修水利,再搭配上水车这样的东西,就不会怕干旱,就是在这个时代,明末著名科学家、数学家徐光启就曾在天津兴修水利,把一片荒地变成了良田,粮食都比别的地方多收了几成(好像是施过肥),如果当时明朝能把他的水利方法推广到陕北,也不至于有饥荒,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徐光启离开后,他营造出来的良田很快就被周边大户侵占,但却没人愿意维持水利工程,良田很快就又变成了荒地。
水利工程是要花钱的,虽然修了水利田产会有所增加,但是哪个封建地主会算这种帐?在他们看来,不修水利,那些泥腿子不照样要种地交租,何必去花这笔冤枉钱,而且修了水利,自己地变成良田了,不是平白引人窥视,良田的诱惑力可是比银子高多了。
所以对王志而言,小冰河这种程度的干旱,根本不能算是事?离河太远的地方完全可以打井抽地下水浇灌嘛,延河干了地下水也不可能干,顶多就是一个成本的问题,你问问现代人,有人会怕水灾,但有谁会怕干旱?
不过挖沟造渠不是简单的事情,就算是在原有沟渠的基础上,也很占劳力,暂时不太好办,还是先打口井,话说以前没注意,现在营地的日常用水好像都要到河边去挑,怪不得看不到缝洗部的妇女,都去挑水了啊!
打井供应日常用水迫在眉睫了,不过在此之前,还是把营地的规划做好。
营地,就是将来的城市,王志对它的规划堪称简单粗暴,画条十字路,就把城市简单地分为四部分:学校、食堂和仓库、军营、政府部门及高级人才的生活区域。
没错,放在城内的,只有学校、食堂和军营以及政府部门,至于普通居民区,都放在城外,向外辐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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