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容雄则牢牢掌握了兵权。
“家主,慕容雄是何时反你的”我问。
慕容北叹息道,“慕容雄原本与我乃是生死兄弟,又是粗莽俗汉,哪懂这些权谋之术。只是他几年前娶了个江东女子,此女诡异多端,善使诡计,先是给我下了剧毒,再一步步的唆使慕容雄夺走了我的兵权,若非我装疯卖傻,怕也是难保他兄妹二人到今日。”
果然是红颜祸水,也不知道这江东女子是谁,竟然能一己之力,搅乱了整个西川。
“父亲,你到底中了何毒,女儿给你求医去。”慕容雪哭泣道。
慕容北黯然的将衣服撩开,他身上只剩下嶙峋的骨架,完全就是皮包骨,在他的胸口上正附着一张绿油油的人脸,那人脸见到生人,发出吱吱的怪叫声,嘴巴张合着,像是在诅咒一般,恐怖至极。
啊慕容雪尖叫一声,吓的扑入到我的怀中。
饿鬼疽我只觉温香扑鼻,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待她松开忍不住惊叹道。
慕容北大惊,义士果然好眼力,竟然识的此等邪物。
慕容北的症状远远比金太保要严重,当然金太保拥有金脉与神一般的修为,压制能力要更胜一筹,尚有与邪人一战之力。
但慕容北所中的饿鬼疽已经成形,想必是早已经将他的血气、元气耗的所剩无几了,难怪慕容羽能感应到慕容北时日无多,也是因为父子心心相连的原因。
“血衣,你可有解救之法,若你能救我父尊,我什么都愿意给你。”慕容雪有些激动的握着我的手,眼中尽是哀求之意。
我摇了摇头道:“此毒,连闻名阴阳两界的金太保都束手无策,我又岂能解。”
慕容北凛然一笑,“是啊,这些年我暗中也是试过无数符法、灵药,始终不得其果,想那金堡主乃盖世神人,都难逃其祸,我区区凡人又怎如何”
“父尊,不会的,女儿和羽哥一定会想出办法救你的。”
“来不及了,咱们父女俩,几年了,今日能见一面,安安静静的说一会儿话,你能明白为父的真心,为父已经心满意足了。”慕容北放下衣物,深吸一口气,爱抚慕容雪的头发,慈祥的笑道。
“血衣,求求你,想想办法好吗”慕容雪痛苦的哀求我,看到她的泪眼,我仿佛想到了白灵,她对于大限将至的老祖,也是这般的情深无奈,我心中不禁痛如刀绞,也不知道老祖是否还活着与七叔见上一面
我咬了咬牙道:“五小姐,我或许可以一试。”
慕容雪大喜,“太好了”
慕容北昏黄的眼睛里,也有了光亮,显然这位西川之主,并不甘心如此惨败而亡。
“我虽然不能解,但或许可以压制饿鬼疽的毒性,但家主能恢复几成实力,还得看家主自身了。”我想了想道。
“如此,有劳血衣先生了。”慕容北喜出望外。
慕容雪自觉的走到了府门口去望风了,我深吸一口气,手掌按在慕容北胸口的饿鬼上,五指一张扣住饿鬼的脸,手上血光大盛,本命血莲自掌心豁然而出。
血莲一张,里面的魔罗血佛盘坐其中,一道道血佛梵文飞出,直入饿鬼疽。
饿鬼疽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想从我的手中挣脱,但因为被血佛神通吸住,动弹不得。
我采用的方法很简单,吸干饿鬼疽的邪气,让它处在一种虚弱无力的状态下,延缓它的吞噬能力。
这饿鬼疽几年下来,几乎吸走了慕容北一大半的精元之气,慕容北为西川之主,实力无人得知,但从慕容雄早些年甘心屈居于他之下,可见这位家主绝对是位绝世高手,虽然比不上金太保,但也是玄门一绝。否则换了别人,怕早就一命呜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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