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困死在这云遥峰了。”
我极是内疚,用力抱着她,叹然道:“我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们了。”
“我前些日子听说你在拈花寺被人伏击,生死不知,我日夜担心,还以为你”紫衣说到这,已经是泣不成声。
“别哭了,你看我这不活的好好的吗”我安慰她道。
紫衣擦掉眼泪,在我胸口又锤了一下,刚好打在被灵蛇剑击伤之处,疼的我忍不住哼了一声。
“无伤,你没事吧。”紫衣见我气色不是很好,就要撩开我的衣服。
我努力的想掩饰,但架不住她的执着,只能是解开了衣服,露出满身的伤疤。
当看到我胸口与腰腹上的伤口,紫衣心疼的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温柔的问我:“无伤,还疼吗”
我笑道:“不疼了,见到你和少天,我心里踏实了,只是最近云都城大事在即,我可能没办法陪你们。”
紫衣轻笑道,“放心吧,金老板是自己人,跟少天家有旧,有他护着我们,不会有事的。”
说到这,她又顿了顿道:“不过,慕容北金盆洗手那天,我也要去的。”
“你去干嘛那天必定有流血之争。”
“我去盯着你,别被慕容雪勾走了魂魄啊。”她妩媚一笑,靠在我怀里嗔笑道。
我都被慕容雪害成了这样,紫衣固然知道我不可能与她真发生什么事。
我有些尴尬道:“我现在随时都可能有杀身之祸,你跟着我太危险了,而且我没把握一定能把你带进去。”
紫衣嫣然一笑,亮若星辰的眸子看着我,神秘道:“谁说我要你带我进去了娘娘我自然有法子,到时候咱们再见。”
我伸手在她的子上刮了一下,“看来你的鬼主意还挺多的,那好到时候咱们再见。”
然后,我又叮嘱了少天,好好保护紫衣。
没敢呆太长时间,我安顿好二人,这才驱马回到了云都府内城。
内城的禁军又增加了,离慕容北金盆洗手的日子愈近,大战的气氛越浓。
我刚走到城门口,慕容雪的马车早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我心想慕容雪又想要搞什么鬼把戏,当即只作不知,欲策马快骑而过。
“秦王,请留步”慕容雪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无奈的勒住了缰绳,脑中飞快的思索着。
慕容雪应该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那日拈花寺是她的主意,不过我倒是很有兴趣,她又有何说辞。
想到这,我下了马,交于一旁的禁卫,走到了马车边。
“秦王上来说话可好。”慕容雪温婉的问我。
我也不客气,坐上了马车,冷笑道:“小姐不会又是来叫我去上香吧”
慕容雪眼眶一红,就要往我肩上靠过来,我也不反抗,任由她靠着,且看看她还能玩啥花招。
“雪儿该叫你血先生,还是秦王呢,不曾想秦王这般年青有为,雪儿还真是没看错人呢。”
“叫什么不重要,我原本还指望能与你们合作,经过拈花寺之战,也算是看透人心,小姐若没有别的事情,秦某还得回雄府。”
慕容雪有些气恼道:“秦王难道不知雪儿对你的心意吗听你这话,倒像是雪儿有意为难你。”
说到这,她幽幽的感叹了一声:“都怪这刘文生,小人之心,为了拆散你我,不惜在拈花寺害秦王。若非如此,秦王又怎会误会雪儿,如此恨我呢。”
我心想好毒辣的女人,把屎盆子全扣在了刘文生的头上,若不是那日听的一清二楚,她这说辞必然能瞒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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