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个女人依旧在那里不闻窗外事的画着手中那惨不忍睹的画,并没有搭理我,倒是此时坐在驾驶座上的那个男人开口了:“经过刚才那一幕,你难道不会试着用脑子想一想,眼前的那东西……真的会是一堵墙吗?”
不是墙?
我就呵呵了……
怎么可能不是墙?
我在这个学校里面好歹呆了三年多,也不是没有因为觉着绕路太麻烦,就从这里翻了过去,以我的印象,这里没有眼前这些变化,还是一所正常的学校的时候,这里分明就是一堵墙,是一堵货真价实的墙。
我好歹是看着这堵墙长大的,怎么可能你说一句这不是墙,就不是墙了?
凭什么?
凭你妹妹画的那些破烂玩意儿,还是以为你是在我欲封天的世界,我若要有,天不可无,我若要无,天不可有啊……
这难道不是活脱脱的胡扯吗?
可这个男人依旧听那个女人的,丝毫不理会我差点将破喉咙叫来了的嘶吼,冲我明媚的一笑,很是猛烈的一脚踩死了油门,汽车一抖,轰隆一声就往前呼啸而去……
在他踩死油门的那一刻,我都能够感觉得到,这辆车子在颤抖,简直和临死前的灵魂本能的痉挛没什么两样。
车子都能感觉到他这一油门的后果,你怎么会感觉不到?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怎么就特么感觉不到呢?
这特么的不是自取灭忙吗?
疯了……真的是疯了,你们特么的不会真的是神经病吧!
看到车子距离那堵墙越来越近,我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连无意义的叫喊都发不出来了,只能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任凭冷汗在我的脸上肆意的泼洒着……
不管了,横竖都是死,索性就听天由命吧!
谁叫我会遇到就我的人会是神经病这种奇葩的事?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在好不容易从那地狱般的鬼打墙中捡了一条出来,然后居然会碰到这么脑残的情况……现在已经不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那么简单了,而是演变成非要把南墙给撞垮不可的自杀式袭击了。
巨大的危机感,即便是我闭上了眼睛,但是很是担惊受怕的用手将眼皮重重的摁在了一起。
然而就在此时,已经上升至巅峰的危机感,让我下意识的放开了死死捂住眼睛的手,不经意间,眼皮间虚起了一条缝,才发现此刻车子已经撞向了墙面……
就在我已经可以预见这辆车子会在顷刻间粉身碎骨,车内所有人都会极其痛苦的因为这极其剧烈的碰撞而碎成一摊烂泥的血腥场景……
不过在这一幕还没有脑补完的时刻,那堵半米厚的墙面在这万飞危机,即将产生剧烈的碰撞和冲击的时刻,突然变成了一团极其轻灵而且稀疏的黑雾,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诡异的就好像这里原本就没这一堵墙的存在。
看到这一幕,我感到非常惊讶……
这……怎么会这样?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