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站了起来,却只能感受到自己悲剧的明天,不知不觉得哭出来的苦楚……
而这样的生活一直继续持续了十天之久,当我再又是一个深夜的时候,精疲力尽想要像一滩烂泥一般,永远的瘫倒在床上再也不起来的时候,一道妖艳的骚红色身影,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挡住了我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的白月光,当他优雅的看着我的时候,我整个人心里的绝望,简直都快要成为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了,不过这个时候的我,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张开嘴就要喊我和慕容倩之前的暗号,但是刚刚喊了一个妈,一道熟悉的拉扯感和空气的滞留感,再次出现在了我的身上,我白眼一翻,知道大势已去,只能悲催的想到我有一句麻麦皮当讲不当讲?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如同震耳欲聋,雷鸣般巨响的巨浪咆哮声不断的充斥在我的耳边,而我已经达到了充耳不闻的地步了,毕竟没十天就被陈玄给直接带到这个地方练到彻底的失去知觉,而回去了之后,陈玄又没有了疯狂的训练我的记忆,自然已经是那么的死命的训练我,总得来说这样倒是将我的内心给练得无比的强大。
巨大的瀑布声响,似乎是在山谷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响彻着,湿润的水气,让这个地方无论是严寒酷暑,都有着很是清爽的感觉,而这个时候的我,也不想穿衣服了,毕竟狐裘一来穿上去的确太热了,二来根本就无法施展自己的手脚,毕竟当我第一次兴冲冲的穿着九尾狐裘走上梅花桩,差一点被瀑布撞击的半身不遂之后,再也不敢穿这东西了。
而此时此刻在奔腾如银龙的瀑布之下,我正咬紧着牙关,紧握着手中这把锈迹斑斑的铁剑,因为长时间的接触着瀑布,而因为陈玄没有这里的记忆,所以一直将这剑给扔在了这里,但是并不影响使用,为了自己不被那奔流不息的水柱给击昏,我不断的劈砍着面前的激流,每一次的挥劈,都将会溅起漫天水花。
而我这个时候双脚就好像被焊在石头缝里面得钢筋混凝土一般,死死的抓住着这大地,虽然这过程很是勉强,但是这水流要将我给击垮,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可长剑重重的劈砍进水流之中,必须花费极为庞大的力气,在梅花桩上坚持了一段时间的我,每一次的抽刀断水水更流,我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将会传来一阵阵酸麻的剧痛,那种感觉就好像被几十百把个大汉给疯狂暴打了一顿一般,实在是太难受了。
终于在这巨大的压力和冲击下,那巨大的浪涛一道道的冲刷在了我的身上,当某一刻,巨大的水流终于如同压倒骆驼最后一丝的稻草一般,将我给直接弄下了瀑布中,也亏的我这段时间经受了不少的磨练所以勉勉强强算是承受住了这巨大的冲击力,囫囵的吞了几口水之后,我直接就挣扎着从瀑布里面站了起来,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直到一阵很是香喷喷的烤肉味道充斥在了我的鼻翼,我顿时一个激灵就跳了起来。
顺着那香味望去,看见陈玄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我手中那锈迹斑斑的铁剑拿到一堆不知道什么时候升起的篝火上,烤起了我最爱吃的魔兽肉,看着我的直勾勾的目光,顿时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来……那去吃吧,辛苦了,你这一天就有这样的水平,真的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我狼吞虎咽的吃了一块,听到陈玄这个时候说出来的话,差一点就哽死了,特么的,你是金鱼么,明明是十天,你给我说只有一天,阿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