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当找罗伟铭询问范青的履历,这份履历叫丁当的三观震荡的不轻,她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怎么会还存在这样的人和这样强盗的逻辑思维,基于此丁当觉得即便是陈跃东杀人也是可以理解的了。可转念一想,她发现自己也陷入了当初那些调查员的思维泥沼中,认为本案的矛盾关系吐出,杀人动机充足,便想当然的将杀人凶手的罪名安插在了陈跃东的头上。
丁当赶紧回过神来,想起今天来的正事儿是对范青做一个全面而详尽的调查,便问起了范青是否还有别的男人?罗伟铭反问道,“如果还有,你觉得范青的病情还会不停的反复和加重吗?应该早就有所解脱了吧?毕竟她的病情是因为陈跃东的外遇而有所加重的,甚至直接引发了她的抑郁症,如果她自己能找到别的男人来代替自己对陈跃东的执着,就不会令自己始终迷失在自我与本我之间,得不到解脱了。”
丁当点了点头,深以为然,“陈跃东对范青呢?你这边有了解吗?”
“了解的很片面,因为一直以来我都是和范青直接打交道,没有直接接触过陈跃东,我对陈跃东的了解也仅限于范青的转述。”罗伟铭说道,“陈跃东这个男人应该是一个很容易令人引起误会的男人,从一开始对范青的帮助和温柔叫范青觉得这个男人对自己是有好感的,因而才开始了疯狂的追求。”
丁当点点头,又摇摇头,“那也不能将他婚姻的悲剧归咎在他自己身上吧?”
罗伟铭说:“你有没有想过,陈跃东很可能也是这样对其他所有女人的?”
丁当琢磨了半晌,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说白了其实陈跃东这种对人的好应该是想玩暧昧,可没想到自己的暧昧对象是一个范青这样的不可控的因素,最终引火烧身酿成了这场婚姻上的悲剧,虽然说凡事都有咎由自取的成分,但是就这么将范青的问题撇的一干二净,丁当还是觉得这种看问题的思维太狡诈了,“即便如此,也不能说陈跃东就是活该啊!”
罗伟铭说:“不仅如此,结了婚之后的范青非但没能从这段婚姻关系中体会到任何安全感,反而是越发的觉得不安了,因而对陈跃东实行了一种类似于高压管制的方法想控制住自己的老公。这个时候,如果换做是一般男人会怎么做?”
“会怎么做?”丁当没明白罗伟铭这么问自己的原因。
“第一,没人丢得起这个人,还在原来的部门继续保持自己的工作,但是陈跃东可以;第二,现在离婚的方式多种多样的,他如果害怕自身安危受到威胁,自身权益受到侵犯,他是可以去寻求法律的解决方案的,更何况他还是个公务员,对这方面的了解应该并不比一般人少,可是他仍然不作为。”罗伟铭继续说道,“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这个男人对自己受到的折磨根本就不在乎……”
丁当听罗伟铭这么一解释,也觉得陈跃东这个人未免太奇怪了,“可能是性格太软弱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罗伟铭笑着说道。
丁当说,“那这不是杀人了么?”
罗伟铭反问道:“你真的觉得人是陈跃东杀的吗?”
“啊?”丁当一脸茫然的看着罗伟铭,不知道他这句话中所指的意思,罗伟铭却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担心说太多会影响丁当他们的破案思维,所以只是用手指轻轻的叩了叩桌面,“关于范青的所有案例就在这里了,你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再打给我问吧?”他说完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丁当也下意识的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都快九点了?那罗医生你先忙吧,我先回去了。”
罗伟铭点了点头,站起身送丁当朝门外走。
丁当站在门口说,“你别送了,赶紧收拾一下,一会儿病人就来了。”
罗伟铭点了点头站在原地,看着丁当准备转身出门的时候忽然又问了一句,“还没问你呢……”
“嗯?”丁当又扭过头来看着罗伟铭。
“婚后生活习惯吗?”罗伟铭问道,“一转眼你都已经结婚了,感觉还是个小姑娘呢。”
丁当掩了掩嘴,满面露出了高兴的神色,“我倒是习惯,不过……他好像开始有点不习惯了……”丁当口中韦一楠的不习惯是从婚后的生活中寻找自己新的定位,人一旦结了婚就和单身的感觉不同了,身上莫名的会开始有了责任感,整个人也显得较之单身的时候更加沉稳一些了。韦一楠带了特产回警局,并且分别派发给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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