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早摸着自己鼓鼓的小肚皮,赖在阿澈怀里:“好困啊,咱们去睡觉吧!明天起来,眼睛该抠了!”
“再坐会儿,刚吃饱去睡,你也不怕肚疼!”阿澈说着,伸手给禾早揉小肚皮。
他的力道把握的很好,大手也很温暖,禾早舒服的都快要睡着了。
阿澈也不吵她,任她半眯着眼睛打瞌睡,自己却坐得很笔直,让她靠着更舒服。
等帮助她消化后,他低头一看,才发现后者靠在自己怀里,已经睡着了,呼吸特别沉,小鼻子一吸一鼓的。像一只小懒猪!
阿澈不由哑然失笑。
也不吵醒她,小心都抱起她,送到了她的房间。
禾早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还拉扯了他的袖子:“阿澈,你要走了?”
“不走!”阿澈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小小声:“我不走,我会一直守着你!”
等禾早第二天起来后就发现了不对劲儿了。
四宝看向她与阿澈的目光很不对劲,像是有话要说又不好说出口一样。
禾早被他三番五次这样看着,也烦了,眼睛一眯,小手一掐腰:“这是咋的了?”
其实她是有些心虚的,害怕后者是为了昨晚厨房遭贼的事。
早上一起来,农家院的女主人就一直在吵嚷厨房里遭贼了,一片狼藉,锅里还剩下小半锅面条,不知道谁谁那么缺德,半夜起来偷东西吃。
禾早这个当事人一听,就吓得没敢和这妇人打照面。
倒不是怕别的,就怕人家笑话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大半夜起来在厨房吃东西。
说出去不好听。
四宝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半晌摇摇头,往前去了,禾早一头雾水。
一早上不知道去了人哪儿,中午才回来的阿澈走到她跟前邀请她:“这附近的景色还不错,我们骑马去转转吧!"
禾早的眼睛就亮起来了:“骑马?”
天可怜见。她能光明正大骑马的机会太少了。
阿澈就笑道;“当然,我将你的马也准备好了,是滇马,也适合你!”
禾早的眼睛更亮了,赶紧点头,好像生怕自己点头慢了,那马就长翅膀飞了一样:“好啊好啊!”
一如既往的开朗与急性。
阿澈忍不住笑,原本他带她骑马,是害怕她为了自己的伤而伤心难过,现在看来,倒是不用太担心了。
禾早其实并没有太多独自骑马的机会,一等避开了众人的视线,阿澈就伸出手,示意禾早到他的马上去。
禾早也想趁着机会与他多亲近亲近,没有拒绝。
两个人坐在一匹马上,小声说着话,再不时抬头相视一笑,气氛无限美好。
禾早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今天我四哥看我很奇怪,你知道为什么吗?”
阿澈抬头眺望远方,嘴角含了一抹笑,却是摇头:“不知!”
禾早就纳闷不已。
阿澈的笑容更深了。
他当然知道,昨晚答应禾早会陪她,他就半趴在她床边过了一夜,凌晨的时候才离开,原以为不会碰上人,却正好碰到出来解手的四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