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男孩不像是女孩,好年光就那么几年,一旦错过了就成大龄剩女了,但是四宝这种的,若是考取功名后会更好说亲,他现在是家中长子,与小儿子媳妇不一样,媳妇嫁过来就要掌管中馈的。
陈氏那样的,根本管不好一个大家族的中馈,现在也是禾早与禾春儿在帮衬着。
所以,四宝的亲事也越发不急了。
瞧见他害羞的模样,禾早只是掩口偷笑。
没过一会儿,下人就传来消息,说是大宝收拾了细软,叫了一辆马车送他回去了。
但是,等那送去的人回来,被四宝招来一问,才知道大宝压根没有回去,而是去了外面租了一间院落。
他如今手里头有银子,租金不过几两银子的小宅院并难不倒他。
四宝倒是冷笑一声:“他倒是没有去那座朱家送他的宅院,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大宝当然不想住在那里,一看到那座宅院,他就要想到这几年,他所受到的委屈和耻辱!
他恨不得将里面的一切东西都烧掉,但是,他却不能,他手里只有一万五千两银子,这座宅院,也能值上几千两。
他要将之卖出去,然后再买一座更大的。
有了固定居所,他才能慢慢接触禾老三,劝他改变主意。
他自从看到禾三房的富贵后,已经决定不再回去了。
三房泼天的财富本就是他的,为什么要让给别人!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念头,他才会在不归路上越走越远,直到深渊。
没过两天,就有一个看房的人上门,与他谈价,一张口竟是一万两银子。足足多给了五千两银子。
大宝就吃了一惊,但是他没有半点防备,没有考虑到对方这样是不是居心不良,反而在想这是自己的时运转了,所以,就连卖房产都能多卖出几千两银子。
他立即就答应了下来。
上门来洽谈的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年约四十多岁的书生,看着文质彬彬的,谈吐也文雅,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再一打听,竟是一个屡试不举的书生,连个秀才功名也没有考中,后来就转行做起了煤炭生意,然后就时来运转,挣出了一份家产出来,他如今买一所宅院下来,也不过是希望以后运送煤的时候好有个落脚的地方。
大宝就更加确定这是自己的机遇了。
他如今也是屡次不中,所以也没有了考试的心思,也想着做门生意。
而眼前这位就是现成的一个模仿例子。
他还是存了一份疑虑的,不知道他为什么常来古阳城却还会出这么贵的价钱买宅院。
那人就笑了,所他算过卦,称这个方向的宅院对他最好,风水也最好,他又不差钱,就当结个善缘,以后与大宝有来有往,当个朋友啥的。
这样漏洞百出的话,大宝也没有听出来,轻易的将之定为忘年交。
一手交钱一手交房契,大宝很快,就又一万两银子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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