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禾早说的话很客气,甚至是客气的有些过分了,其实到了她现在这样的位置,对一个小小的县官,本不该说话这样客气谦卑,但是,她用了这样的语气,就显得一切都很耐人寻味了。
县父母只觉得嘴巴里有些苦,哪怕自己手里头还握着上面那人给的密函,他心里也有些乱了。
不过是一个没有功名,没有及荆的小丫头而已。
他怕个鬼!
这样唾弃着自己,县父母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他清清嗓子,开始主动发问:“三位来的正好,我也正好有事要让衙役们去传唤你们!”
传唤?
禾早几个互看一眼,禾老三先拱手:“大人请问!下官一定知无不言,不敢隐瞒!”
“禾成家,你这外甥打着你们禾三房的名号,自称自己是禾家三房的长子,低价买了一批煤炭,运往北方,结果这煤却是污煤,原是不能用的,也是煤坑弃之不用的,却是你家外甥硬拿着两万两银钱买通了这看污煤的门房,将污煤给运走北上!这明显是故意为之的行为,只是不知道你们禾家参与其中多少!”
这其中的罪名可大了。
禾老三先忙自辩:“大人,这事与我等无关,就是我这外甥,也怕是被人所骗!还请大人明察秋毫,不要冤枉好人!”
县父母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你放心,本官不是昏官,你这外甥做了什么没做什么,本官一清二楚,此次叫你们来也只是例行问话!”
禾老三心里一沉,这话里有话,明显就是针对禾家来的。
禾早已经在外面打听过了,刚才说的贵人就是朱允涵。
她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禾老三,与皱着眉头的四宝,便先问道:“敢问大人,庆功王府的世子爷是否住在京城?”
那县父母就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她,撇嘴一笑:“那当然不是,只有四五天的时间,就是贵人睡在泽州府,这污煤也可能运不到让贵人享用啊!”
禾早大吃一惊,他这话的意思是……
果然,下一刻,这县父母就说了:“那世子爷现在就在咱们怀庆府,所以,用了你家送去的污煤,立马就不好了……”
禾老三与四宝却知道这位世子爷对禾家充满了敌意,一听这话就都着急了。
禾早就缓缓问道:“那依大人的意思……”
“这是你禾家做出来的事,我虽然是地方父母,但是也不敢徇私枉法,禾大人,还请你与两个孩子去监狱里住上一段时间,想必,等调查清楚了,你们就会出来了!”
禾老三看着对方脸上那洋洋自得的笑意,这才知道原来对方毒打大宝,是来一招请君入瓮!
绝对不能进去
这是禾早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进去了就再也不会出来了。
在京城,那朱允涵就对他们禾家充满了敌意,尤其是知道她与阿澈的关系后,在京城他不敢胡来,但是来到了这小小的府城,就谁也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