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与禾老三一起喝酒了。
四宝去了书房读书,如今考试的日子快到了,所以,一切都要抓紧。
禾老三喝了几杯,见禾早还在磨蹭着挑着米粒吃,就轰她出去:“你不是每天都要练大字吗,吃饱了就快去,你四哥早就去了!”
禾早瞅了一眼阿澈,后者看着她微笑,没有帮忙的意思。
她就不满地嘟嘟嘴,站起身走掉了。
走出去后,却没有离开,而是放轻脚步,跑到窗户边上往里面偷看。
以她对禾老三的了解,对方此举只可能是要与对方摊牌,事关自己的终身大事,怎么能不挂心。
但是,禾老三在这几个子女的熏陶下,也算是有长进了,禾早正扒着窗台听得认真,忽然禾老三一提嗓子叫了一声:“早儿!”
禾早下意识就应了一声。
周围一片寂静,尤其是站在门外面打帘子的两个丫鬟。
她们看着禾早的一脸菜色,都很辛苦才忍住了嘴边的笑容。
禾早一脸的懊恼。不用猜就知道阿澈肯定会在偷笑!
禾老三的声音顿了顿,才开口:“回去!”
禾早不情不愿的挪动脚步离开。
走之前,又将很信任的春晓放到了门口边;“以防里面要喝茶倒水的!”
春晓当然是禾早肚子里的蛔虫,哪里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当即就点点头,很郑重的应了下来。
禾早放心的离去了,但是她刚到书房坐下,就见春晓也垂头丧气的走过来,施了一礼:“姑娘!”
禾早惊讶:“我不是让你在那里偷……咳咳,让你在那里伺候的吗?”
春晓低着头:“姑娘,您刚走,老爷就出来让我回来伺候您茶水了!”
禾早无语。
四宝在里间背书,听到外面动静,听了一会儿,就觉得好笑,出来安慰了禾早两句:“你又不是不知道咱爹的心思,他还会害你,你就老老实实等消息吧!”
禾早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当年咱大姐说亲的时候,是我当传话筒的,现在没人给我做传话筒,我自己做,也不行!”
四宝就忍不住笑。
禾早就冷笑一声:“你尽管笑,等你今年说亲,看我知道消息告诉你不!”
四宝也早是说亲了年纪了,只是因为要一鼓作气考上进士才会考虑此事,所以才按下不提。心里头当然对未来的妻子有一些幻想的,而且,来京城前,家里也说好了,如果等他今年果真高中,就要给他说亲了。
他还指望着禾早到时候跟他通风报信呢。
听了禾早的话,他就忙忙作揖,再三道歉。
最终还是领了去给禾早当耳报神的要求,苦哈哈的去了上房。
这中间的时间其实并不长,但是他刚到了上房,禾老三就送阿澈出来了,前者神态喜气洋洋的,看着阿澈的目光更加亲切了,而后者态度更加恭敬谦逊!
四宝吃惊,这就是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