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听说坐月子的女人是不能流泪的,你这样哭,会不会将眼睛给哭瞎啊!”他凉凉的声音在空荡中的大殿中响起。
禾早整个人便是一顿,她死死盯着对方,在此之前,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如此憎恨一个人,憎恨到她恨不得要生吃他的肉,生吞他的血的地步!
不过他说得对,自己不能哭!
她绝对不能在敌人面前示弱。
禾早便拿出帕子仔细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然后扯动嘴角算是笑过了:“陛下说错了,坐月子的女人哭的多了,以后只是不能见风而已,并没有那样严重,达到瞎的地步!”
“哦,真是可惜!”新皇微微笑着:“不过只有十几天大的孩子,哭得多了,怕是眼睛和嗓子都毁了吧!”
孩子们的哭声还没有停止。
禾早的指甲深深掐入到手心中,她轻声:“毁了也是陛下的恩典,臣妾绝对不敢多说什么!”
她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这与之前那个哭得泣不成声的她大不相同。
倒是让新皇与常公公都有些惊讶。
禾早继续说道:“还有一事,臣妾刚才才想到,如果里面的真的是臣妾的孩子,那么在他们哭之前,陛下也应该让臣妾看清楚才是,只有确认了那真的是臣妾的孩子,那么臣妾才会更加伤心更加难过,但是陛下并没有这样做,这不由让臣妾去猜想,或许里边的根本不是臣妾的孩子!”
她这个借口只是随口说出来的,但是越往下说,她的思路就越清晰,也越来越意识到这是一个最大的破绽。
如果真的找到了包子和团子,那依着这个皇帝的性格,他肯定会乐意让自己亲眼看着包子团子受苦,而不是这样隔着门帘,隔着两个宫女的怀抱,只能听到他们的哭声。
对两个不到二十天的孩子,做什么样的手段不可以!
为什么非采取这种!
是了,是了,因为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孩子!
皇帝他根本就没有找到包子和团子,大概是因为时间紧急,容不得他再拖下去,所以他才铤而走险,找了两个孩子来冒充。
禾早的神情已经变得彻底冷静了,她甚至嘴角还能带着一抹轻松的笑意,认真的看向新皇,似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皇帝脸颊上的肌肉在刹那间有一丝的抽动,但是他及时控制住了自己,冷冷的回望着禾早。
禾早丝毫不畏惧,以更加从容更加平和的姿态看着他。
半晌,还是禾早打破了这片寂静:“陛下,不管那是谁家的孩子,他们还小,一直哭不好,还请陛下发发慈悲,不要让他们再哭下去了!”
皇帝眯了眯眼睛,冷笑一下:“朕凭什么要听你的吩咐?”
这样刁钻的语气,傲娇的态度……
禾早很想狠狠竖一个中指过去,但是她却制止住了自己的这种冲动,继续保持微笑:“臣妾只是希望看到陛下的慈悲与宽宏大量!”
皇帝冷冷的注视着她,半晌才突然一挥手:“然他们停下,这个躁声让朕不舒服!”
常公公就赶忙小跑到后面,让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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