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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定夺 ,谢他当时眼瞎 (八千,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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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无颜为淑妃辩解什么,只求皇上莫要动气伤了身子!”

    结发之妻苦言相劝,北和帝的脸色这才缓和一些。

    “平阳王世子是我北溱的难得的少年俊才,又怎么会真的淑妃有...”

    皇后手一顿,随即又恢复动作道:“平阳王世子定然,定然是什么误会的!”

    “哪里来的误会!”皇帝当即面色一沉,拂开她的手。

    别人参他眼红秦逸轩这些事从前也不是没有过,可这次是皇帝自己下令拿的人,亲口打入的天牢。

    若还拿其中什么误会说话,岂不就是他自己处事不明了。

    殿外风吹落叶声声,御书房内暗流涌动更甚刀剑相向之时。

    清宁微微一笑,过来人对招,果然非同凡响。

    冷不防看见那祸害亦是薄唇微勾,显然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了。

    平阳王妃面色微寒道:“这事若不是有心之人刻意为之,哪里闹得出这样的动静,岂会是误会二字说的清的!无论皇上做出何等严惩的决定,我平阳王府都没有异议!还望皇上圣裁!”

    平阳王面色一僵,仍是跟着道:“论皇上做出何等严惩的决定,我平阳王府都没有异议!还请皇上明断!”

    真正的罪名没有扣上,北和帝又怎么能真的做什么严惩。

    这夫妇两倒是到的一手好算盘,对付北和帝这样的,苦求痛哭什么的都没有这样恭谨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操控者来的有效。

    韩国公自知误区太多,反倒被对方钻了空子,只能朝着皇后递了一个阴沉的眼色。

    韩家吃了这么大个闷亏哪里能就这样轻易的不了了之。

    皇后在北和帝耳边轻声提议道:“臣妾听闻阮二小姐当时正好在场,不妨由她来讲述了一下当时事发的经过!”

    声音不响,在这满室静谧中,伸长了耳朵想听的倒都是听清楚了。

    皇上闻言,沉吟了一会儿。

    当时在紫霞观上发生的事,要是在这里被说出来,一想脸色变暗了几分。

    还没开口便听平阳王妃道朝着清宁,恳切道:“当初之事实属无奈,无论你要什么平阳王府都会补偿给你,请你莫要在为难轩儿了!”

    她自嫁入平阳王府之后,素来以手腕强势著称,为了爱子低声下气至此。

    若不不是清宁知晓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鸟,恐怕也要稍稍为之动容的。

    这话不近是来恶心她的,也是为了说给皇帝听得。

    无论今天,清宁说出什么样的话来,都有是有旧怨情节在的,做不了证词。

    韩国公终于逮到了机会开口道:“人家阮二小姐是未来的容王妃,平阳王府在说什么补偿的话,恐怕只能是空口白话了!”

    平阳王与他怒目而视,终于还是碍于那人在场,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以往因为府中出了一个被当做储君培养的世子,群王府也跟着水涨船高,被人排到各地藩王的头一个。

    可容王是什么人,当即皇帝的亲弟弟,封地财力,谁敢与之抗衡?

    清宁看着面色十分诚恳的平阳王妃,凤眸清冽道:“王妃知道什么叫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吗?我虽不是君子,但也不会无缘无故的为难一个小人的!”

    嗯...她这样给秦逸轩挖坑,是真的有源有故的!

    秦惑已经没有睁眼,只是薄唇的上的那么笑意又似乎微微的上扬了一些。

    皇后接话道:“阮二小姐颇有雅量,自然不是会无故为难他人一辈!”

    “好了!”北和帝显然意是怒气在胸,说的再多事情也改变不了什么,一个个吵翻了天还不都为了自家的利益看齐。

    闭眸心下一横道:“这秦逸轩...”

    众人顿时一禀,屏住呼吸等着他口中结果。

    这结果直接关系到了身家性命和兴衰荣辱,更是北溱朝堂的日后的关键所在。

    秦惑张开双眸,却依旧没有什么关心之色,偏头看淡淡站着的清宁。

    同样也是如此。

    “皇上!”

    就在此时,殿门口忽然一声轻唤。

    一道纤细的身影站在那里,淡黄色的衣衫,如同素面一般的妆容。

    北和帝的话顿住了,便连目光都停留在了那里,半响没有言语。

    清宁看了一眼笑的意味不明的祸害,循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唇瓣笑意不由得更冷三分。

    好一个善于揣摩圣心的谢贵妃!

    原主母亲谢依然喜着黄衣,亲生的姐妹长相上本就有几分相像。

    更何况是特意模仿,这样想来谢贵妃长得盛宠这么年的原因还真是可怜可悲的很。

    不同以往侍女族拥,谢贵妃独自一人从殿下走进来,越过地上跪的众人。

    径直朝着北和帝道:“皇上今日下了大雨,你的头风症可还受的住!”

    她担忧的上前替他揉着太阳穴,并没有别的言语,好似只是一个关心丈夫的妻子。

    只是正牌皇后面上的雍容大气顿时有些挂不住了,明知她不过仗着长得像那个人,到底十几年荣宠加身,更甚新人。

    皇帝紧绷的面色,奇迹般的缓和了下去。

    握着她依旧嫩滑的玉手道:“尚好,爱妃不必太过担忧!”

    “太医叮嘱了皇上要多注意休息,您怎么...”

    清宁上前淡淡道:“姨母,不要在按那里了,皇上会更痛的!”

    她话声一落,谢贵妃默默柔情的身子便是一顿。

    北和帝看着贵妃眼中的柔情也逐渐的阴沉起来,不是她!真的不是她...

    那人应当同阮清宁一般傲骨而立,而不是同后宫众妃一般曲意献媚。

    谢贵妃飞快扫了她一眼,收回手道:“今日天色也不早了,皇上身子不适还是早些休息为好!”

    殿中你来我往的数招下来,情形还不见多大的改变。

    这谢贵妃刚出来搅混水,就想把这是草草收场,虽说想法太好了些,但对此时的北和帝来说显然是最贴心的做法。

    清宁知道,这会儿绝对不能急,这不是自家后院小打小闹的时候。

    这两方都是各有思量的,不管结果如何,谁都不想让她好过。

    就这么草草收场,显然是对平阳王府有利的多,自然没人在出声。

    韩国公那一边的人却有些沉不住气了,皇后道:“皇上为平阳王世子之事纷扰,日夜难眠还是尽早解决才好!”

    一众人纷纷点头,附议。

    底下平阳王夫妇默然不语,在多说也只会招来皇帝的不悦。

    北和帝思之再三,问对坐的秦惑道:“此事,容王以为如何?”

    “杀!”

    只此一字,殿内之人无不心下一凉。

    那人落下一枚墨玉棋子,两方相互制衡之势,顿时变成白玉四面楚歌,败局已定。

    他一抬眸,殿中连冷抽气声压了下去。

    北和帝皱眉,显然对他如此轻易说出一个字,不是很能采纳。

    跪了半响的平阳王妃忽然站了起来,朝着容王那厢道:“容王,轩儿年少不知事,辜负了不该辜负的人,还请您不要和一个少年人计较!”

    他说话不知比那些大臣有用多少倍,若是连容王都有心要和平阳王府为难,那这次,真的是大难临头了。

    “计较?”秦惑薄唇微勾,语气淡淡道:“本王一直很想谢一谢他当时眼瞎,不然本王这夫人何来!”

    清宁嘴角忍不住一抽,看了一眼说瞎话,面色半点不见变的祸害。

    正巧遇上那人目光,一点淡淡的嘲讽之色。

    二十岁的秦逸轩犯了事,她母妃还能说出他是少年人这样的话来。

    秦惑二十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呢?

    也曾年少义气,保家卫国。

    也曾怒马鲜衣,折柳飞骑。

    “轩儿怎么说也是你的晚辈,又一向对你恭敬有加。容王,便当我是求你,求你放我儿一条生路!”

    平阳王妃当着容王的面跪下去,一脸坚忍之色。

    “王妃...”平阳王惊了,眼看她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恭谨的叩了三个头。

    额头砸向地面的声音,半点也不含糊,一声更比一声沉重。

    便是对着北和帝,她入了皇室族谱的王妃,也是免了三跪九叩之礼的。

    如今对着这容王爷,却是...

    皇帝脸色沉得一众臣子都不敢在看。

    秦惑却依旧坐的优雅悠闲,一点也没有要阻拦平阳王妃跪拜的意思。

    等到她昨晚一切,清宁才淡淡的一语道破道:“皇上尚未下定夺,平阳王妃这么急着跪容王要做什么?”

    北和帝忌惮容王之事,已非一朝一夕。

    平阳王王妃此举忍辱负重,无非是为了让皇帝更加深刻的意识到。

    无论是在臣民和藩王的心中,容王的威慑力都要比他这个所谓的北溱皇帝来的更重。

    皇后适时出声道:“平阳王妃为人母之后,果真比以前更为心思缜密了!”

    这话却说的有些直接了,心思缜密的人在皇帝面前,都没有说过一个求字。

    到了容王面前,却说得这般凄楚,跪的这样干脆,其用心可见一般。

    “为人父母一旦牵扯到孩子,便是在心思缜密之人,也会大失分寸,其中滋味三言两语道不尽,只怕皇后娘娘一时体会不到!”谢贵妃在一旁幽幽这般说道。

    皇后膝下无儿无女,是一直是她这半辈子的痛处。

    被一针见血的指出来,扫了谢贵妃一眼,两个女人之间,似有刀光剑影划过。

    平阳王上前扶住爱妻摇摇欲坠的身子,咬牙道:“容王,本王知道你并不怎么喜欢逸轩,本王保证以后再不会让他出现在你面前,请你放他一马!”

    这话说的轻巧,秦惑面色如常,淡淡道:“还请皇兄定夺!”

    这二十多年,跪过他的人不知凡几,缘由也是数不胜数。

    挡箭牌,这事儿也不是给谁都做的。

    寥寥数语,却又将这糟心事丢回了北和帝那里。

    那边韩国公一众人异口同声道:“还请皇上定夺!”

    皇后和谢贵妃一左一右站着,“皇上早些定夺了好安歇吧!”

    “皇上...”

    北和帝听着越发头痛,看了跪在容王前面的平阳王妃一眼,面色沉着道:“既然平阳王夫妇这样有先见之明,此事不妨还是容王来吧!”

    他是北溱最为平和的帝王,从不曾擅杀大臣,抢人过人家妻儿。

    这样费力又招骂名的事情,一向是容王的擅长之处不是吗?

    清宁心下有些微怒了,让祸害和平阳王解下这样的大怨,他却能全身而退,果然皇家之人就没有一个不自私的!

    座上秦惑墨眸深深,毫不在意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起身长身玉立道:“既然皇兄如此为难,本王只好代为定夺!”

    他原本慵慵懒懒坐着,已然气势凌人,如今这么一站,更是令人只觉周身寒气阵阵。

    唯有清宁莞尔,不知道这祸害又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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