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好面子了,宋一念不给也就算了,还拒绝得这么强硬,完全没把他当上司来看。
潘兴言寻思着,在工作上给宋一念使绊子,即便不能太明目张胆,但也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至少以后,宋一念不敢再用这么强硬的态度和自己说话,必须得区分上司和下属。
想了会,潘兴言出了办公室,拔高声音喊道:“宋一念,你进来一下。”
有了上次李主任的事,潘兴言都没再得罪宋一念了,更没有特意为难她,这会叫她进来,想必是工作上的事。
宋一念没多想,进来后,又顺带把门关上,站在办公桌前,“潘主管。”
潘兴言取出文件,扔在桌面上,“这里有个案子,需要你跟进一下,只是房主离市区较远,上面有地址。”
宋一念拿起文件,她也没看,“潘主管,你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潘兴言视线在她身上细细打量了一番,的确是道不可多得的美食,只是他不能碰,光是看也不解馋,不耐烦的挥手,“出去吧。”
出了办公室,宋一念在座位坐了下来后,打开文件一看,再看地址,她脸色都变了,这都出了市区了,还说较远。
宋一念是地地道道的明城人,看到地址,立马就知道,这个地方就在偏僻的郊外,打车都困难。
从这里打车过去倒还行,但想要打车回来,这个可能性不大。
但这个案子,她是不接也得接,潘兴言是不会给她反悔的机会的。
宋一念整理了文件,又找了相关的资料,打算下午再过去,现在也准备到下班时间了。
午饭,宋一念和祁牧深一起吃的。
想到昨晚祁牧深喝多了,连话也变多的事,宋一念忍不住笑了,她拉着男人的手,打趣道:“你昨晚喝醉了,还说了一大堆话。”
祁牧深昨天还不算是大醉,说的话有的是断片的,但恍惚觉得,他似乎还真说了不少话,“是吗?我都说了什么?”
宋一念吃惊,祁牧深竟然不上当,轻哼一声,“你想知道,我就不告诉你。”
“真的不说?”
“不说。”
祁牧深微叹,反手握住她的手,“意思是没有,你在诬陷我。”
“······”宋一念,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宋一念抬眸看他,戳着自己的额头,“谁说的,我都记在这里。”
“那我昨晚都说了些什么?”祁牧深又问,望着她的眼睛灼灼的。
宋一念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别开眼,磕磕绊绊的说:“我不想说,就当是我的小秘密。”
祁牧深说了不少,但都是一些少儿不宜的话,宋一念哪里敢直接说出来,连她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祁牧深没再追问下去,只是轻轻摩擦着她的手腕,却不想摸到了咯手的痕迹,不像其他的那么光滑。
心生疑惑,祁牧深抓住宋一念的手腕,轻抬起来,戴在手腕上的手链往下滑,露出那截肌肤。
祁牧深定睛一看,果然看到上面有道小疤痕,疤痕很淡几乎都要看不见了,他眉宇深皱,“这是什么?”
恰好这时,包厢的门开了,服务员上菜,宋一念闻到那股油腻的味道,胸口顿时闷闷的,顿时有种犯恶心的冲动。
实在是太难受了,宋一念霍然站了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还没等祁牧深开口,宋一念推开座椅,急匆匆的离开了包厢,直奔洗手间。
宋一念干呕几下,却是什么都吐不出来,蓦然想到什么,她一愣又是一惊,生理期好像很久没来了。
手下意识的摸上肚腹,宋一念难以置信,难道她真的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