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请讲。”幻花叫闵轼师兄,是在提醒褚晖,不要对闵轼动不动就摆出皇帝的架子。
褚晖有些讪讪,有些心虚,毕竟,幻花受了伤,受了惊吓,他的确疏忽了。
“小心连觉。”闵轼说道,“连觉极不安分,他府内彻夜火烛不熄,人影绰绰,近日必有行动。”
“针对我?”幻花问道,“怎知不是针对皇后?”
“臣与连觉接触的时候,绿水传过消息,褚源对你念念不忘。”闵轼苦笑,“那药真是神奇,竟然改变他到这种地步。”
“那药你研究得怎样了,可知道是什么制成的?”褚晖问道,“对了,你可不能亲自试药!”
“臣怎敢。”闵轼一笑,“臣将药丸分成数个小丸,其中一个喂了小狗,那小狗在笼中狂吠了半宿,将笼子都撕扯变形了,但半宿之后,它就安静了,累得浑身瘫软,你碰它,它都一动不动。”
“褚源没有这样,定然是还有其他药物相辅助。”幻花说道。
“应该是这样,我会继续查下去的。”闵轼道,“臣告退,臣回府会跟父亲谈一谈,让父亲探一探太后口风。皇上莫急,还是要从长计议方稳妥。”
“知道,你去吧。”褚晖说道,“朕会好好考虑的。”
闵轼走后,褚晖迅速调来暗卫,护卫幻花,他甚至从羽林卫调来了南宫典,负责冷宫附近守卫。
然后,他就去了徐凌墨的凌燕宫。
徐凌墨受宠若惊。
徐凌墨慌乱过后自然希望能够服侍皇上,与皇上春宵一度,奈何褚晖似乎心事重重。
徐凌墨机灵,“皇上是担心贵妃娘娘吗?”
褚晖垂眸,视线落在徐凌墨有些挑逗意味的笑容上,“朕,担心你,才是真的。”
“担心墨儿?墨儿好好的,又没怎么,担心什么。”徐凌墨的笑容没了,有些紧张。
“给皇后投毒一案牵涉你在内,朕心忧虑。”褚晖盯着徐凌墨的眼睛,“朕极为倚重你父亲,不希望你再出事。”
徐凌墨扑通一声跪倒在褚晖面前,“皇上明察,墨儿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皇后娘娘下毒,皇后娘娘素来与墨儿要好,极顾念昔日姐妹情分,墨儿怎能恩将仇报。”
“紧张什么,起来说话。”褚晖伸手扶起了徐凌墨,“朕也没说你投毒,不过真正投毒的人绝对不会是贵妃就是了,如今真正投毒的怕被要灭了口,朕实在担心你,才来提醒你。”
“多谢皇上惦念,墨儿绝对没有做那件事,皇上放心。”徐凌墨趁机依偎在褚晖怀中,“皇上,墨儿倒是怀疑一个人,那人曾在贵妃娘娘那里吃了亏,记恨得很。”
“是谁?”褚晖的嘴贴近了徐凌墨的脖子,呼着热气。
徐凌墨耳热心跳,“陈和珍,她曾经想给贵妃娘娘涂脂抹粉,不想那粉加了痒药,贵妃打了个喷嚏,粉扑到了陈和珍的脸上,陈和珍把脸都挠花了。”
褚晖呵呵笑了,“贵妃实在是调皮。”
徐凌墨也笑,“是啊,怪不得皇上喜欢,人美,心肠又好,陈和珍那样对她,她都没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