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内伤。那些将领也想爆发,奈何乐山的功夫加上乐水的脑子,在军中可谓是所向无敌,如今再添上一个官淳歌,他们敢怒不敢言了,只得默默忍受了。
瞧着将领都忍气吞声,那些考生更是大气都不敢说几句,倒是那几位考官轻咳了几句,说道:“你都到齐了,你们该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们就在一旁看着。”考官们都这么说了,淳歌几人迟到这事也就这么揭过了。
“是。”将领的代表换成了方奇,他先是恭恭敬敬地应了考官们,接着就是开炮了:“考生,本将倒想问问你们这次能算赢吗?”
考生们面对这样直白的质问,是齐齐将眼睛贴在了淳歌身上,基本的意思就是:靠你了,精神与你同在。
只见淳歌整整衣裳,不徐不缓的回道:“怎么不算赢。”说罢还自行找了个座儿,一副我很淡定的样子。
无疑这样的淳歌杀伤力极大,方奇恨得是牙痒痒:“这般小人行径能算赢?”看来方奇很是不耻淳歌的暗中布置。
“小人行径,哼。”淳歌冷冷一笑才接着说道:“两方交战,谁管你用的是什么方法,只要能用最小的伤亡换来最大的胜利,就行了,况且兵,不厌诈。”淳歌用他独特的说话语气,一下子就掌控了全场。
方奇般还想再来几句,但怎么都想不出什么可说的,只得郁闷的将头低下深思。
宋明冲本以为还有的一会争,没想到淳歌的战斗力超乎人的想像,怕是十个方奇也未必挡得住,可他又不想淳歌赢得太容易了,也罢就由他来试试淳歌的深浅吧。
“官淳歌,本官可从未允许你私自集结众人啊。”主位的宋明冲还是很有范儿的,此言一出,将方是感动的一塌糊涂。
“结集众人,学生可没那胆子,自是大家为了同一个目标通力合作罢了。”淳歌咽了口唾沫,接着说道:“若是将方有本事让那些士兵去帮他们,学生也是没意见的。”
“那你将那其余的九十来人藏起来,你为什么啊?”方奇一脸肉痛的,想起那九十来人,绝对的人数优势啊,他们可就是倒在这个坑里的。
“九十人!!”说实话考生一方至今还不知道自己为啥赢的,见方奇一说,这才知道淳歌暗藏的一招决定了胜负啊。
“方将军,两军交战还会傻乎乎的把己方的兵马送到你面前,好让你知己知彼啊。”淳歌不由得觉得这娃子也太极品了吧,想归想话还是要接着说的:“学生以为兵家所谓的胜败,取决于你藏得住的细节,倘若一开始便全力以赴,那还能用什么力量去对待变数呢,因而我藏了多少就不注定了我赢了多少,不是吗?”
淳歌这番言论不可谓不精辟,不老练,哪怕是身经百战的老将军若没一番机缘也是领略不出的,这些话都出来了还有谁能反驳呢。
将领们看看坐在椅子上的淳歌,又看看站在一旁略带微笑的乐水,瞬间懂得了一个成语:一丘之貉,不,是兄弟情深,这两人的内心绝对一致,那手段都像的要命,可这官淳歌隐隐的似乎还要高出那么一筹似的。众人一想到这,不禁集体倒吸一口气,此人,惹不得。
这群人的反应淳歌还是很享受的,反正他本来就是要武将对他又敬又怕,文官对他又赏有服的。抽空间淳歌还送了一记挑衅的眼神给那位高高在上的宋大人,意思很是明白:我赢了。
这宋大人岂会因这么一个小眼神做出什么改变,他仍旧喝着他的茶,眯着小眼总结道:
“安南十五年恩科,至此结束,待到十日后在杭城公布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