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迟半刻不迟……哈哈,哪里是作诗,只是被林兄弟压迫着翻了几篇诗词看看而已,就记住了这么一两首,惭愧惭愧。”
“主公压迫你读诗词?主公他……竟这般的附庸风雅?!”祝孟尝瞠目结舌站在原地没进船舱。
“没有附庸风雅,主公只不过是担心咱们太粗鲁罢了。主公发话说,没事别老光顾着作战,应该趁着闲暇好好读书,陶冶情g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习惯了叫林阡“林兄弟”,但当祝孟尝称林阡为主公,他也不得不随之也叫林阡“主公”。
“陶冶情cào有什么用,难道还用情cào去杀敌?”祝孟尝不解地说着,携酒在他身边坐下,“咱们都是军人,流血流汗、奋勇杀敌就够了,读些才子佳人的书何用?”
“这便是孟尝你不懂风情了。”海逐làng摇头,五十步笑百步,“一味交战,满手杀戮,那般生活,冷血无情。主公他说,他原先还不是那么喜欢读书,近年来战事密集了,反倒喜欢上了。而且越密集,越喜欢。”
“怎可以这样?读书?!太破坏我心中主公的完美形象了……”祝孟尝大大咧咧,“虽然我没见过主公,可听过他太多事,他那么可怕的一个人,生活里除了战争之外就不该有其它,怎么可能读书?!咱们主公,那可是吼一声,瞪一眼,就千军万马不敢做声的人啊!”
“停!那哪是主公,那明明是你祝孟尝!”海逐làng笑起来。
“嗯……那当然还要比我再壮一些!”祝孟尝自顾自地想象。
海逐làng赶紧按住祝孟尝肩膀:“孟尝,少把主公想得多粗犷多剽悍,也别觉得他是天生奇貌,主公哪里有那么可怕?我这一路过来,恨透了谣传,一边神化着主公,一边丑化了他。”
“可是,可是……主公怎会不天生奇貌?”祝孟尝不依不饶,“主公他,不是天神转世吗?不是不死之身吗?不是刀枪不入吗?长相自然可怕,不然怎么震得住黔西魔门?据说那群魔人一见到他,就吓得两tuǐ发软脸sè发紫啊!”
风鸣涧连连摇头:“孟尝,你怕是听的谣言太多了,总结出了一个不是主公的主公。”
“主公他今年九月才二十岁,胡子还没你长呢,有什么可怕的。”说着海逐làng就拽拽祝孟尝的胡子,顿了顿,坏笑着说,“若是不提刀杀敌,不指点战局,主公他……用盟主的话讲,就是还tǐng俊俏一小伙子……天生美貌,哈哈……”
“咳咳……”祝孟尝更加好奇,“主公,俊俏小伙子?”
“英雄霸气,可不显在外面。你要见到了主公,才明白。”风鸣涧说。
“那敢情好,完成了主公布置的这个任务,我立即就去见主公。”祝孟尝赶紧正襟危坐,“快,还愣着干什么?快说是什么任务啊!”
“什么愣着干什么?若不是为了等你,早商量好了。”风鸣涧没好气地说。
“我真是……越来越想见主公了……”祝孟尝一副垂涎表情,动机明显不纯。海逐làng一见他那欠揍模样,就恨不得马上把他拍晕过去。
算了,也不是第一天认识祝孟尝了,祝孟尝有三好,宝刀,好酒,美人,只要是宝刀,管他新的旧的,只要是好酒,管他优质劣质,只要是美人,管他是男是女。
“孟尝,算来主公和你还真是投缘,主公他既有宝刀,又长得英俊,最重要的是,酒量惊人……哈哈,主公常常说,‘无毒不美酒!’跟你这‘嗜酒如命’有一拼。”海逐làng笑说。
“当真?!若真的如你所说,我见到主公第一面,一定要狠狠地抱他三抱!”祝孟尝闻知这一点,瞪大了眼睛开心不已,拍着大tuǐ畅快地笑起来。
“言归正传,说任务。”风鸣涧严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