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阡在复述这三天发生的一切时,自然是把情节有选择地向yín儿说了:涉及她身世的一概含糊其辞,其余的却不管有关无关都对yín儿毫无保留。
当听说盟军找到了正确的对敌方向,yín儿显然发自肺腑地开心,所以一直没有打断他,所有疑问都聚集在心里等待最后再问他,然而听到林美材为他采huā的这一段,忍不住醋意横生,偏偏阡复述的时候这么发自内心地感动,大赞魔人的“有情有义”,yín儿悻悻听着:你和邪后还真是天生一对的没心没肺。
“原来你和天骄……从始至终都在串谋作戏?!”yín儿打断他,“但你们做戏,为何事先不告诉盟军却告诉魔人?”
“一来是免得盟军因为担忧我们而制止,二来也是怕他们身边有jiān细。”阡叹了口气,说,“先前大家为了我,可以隐藏苦衷,那我和天骄,也能这么做。”
“那也不该连我都门g在鼓里吧?却告诉林美材……”
阡一怔:“然而你一向掩饰不住真实感情,做不了戏。恐怕不会像邪后她配合地那么好。”
“谁说我做不了戏?”yín儿郁闷,“我一定会比邪后配合得好。”
“事实上你在断崖上那举动真是相当的不配合。”阡笑了笑,“诸葛其谁在断崖上塞给我的‘枫林醉’,只是一种会让人假死却把毒素控制在要害以外的药,我正准备让你和邪后一起把我拖回来服真正的解药,结果你却……”
“你由邪后一个人‘抱’回来服解药不就行了,何必还管我。”yín儿撅起嘴,一愣,“咦?你怎会有解药?”
“你忘了陵儿曾经帮我们分析过苏家jiān细惯常采用的剧毒?事先我让五毒教把解药给配制了出来。本来只我一个人的份,若非他们正好还多剩了些,我怕你就真的救不回来了……”阡说,“你真是我意料之外的人。我事先怎么也没料到,你会生死相随。”
“谁生死相随了。”yín儿脸微微一红,“我是嫌你太重了,不想背你回来。”
“不过换个念头想,yín儿的生死相随,却令那场戏更加bī真。”阡一笑,“会更正中敌人的下怀。”
“林阡你听着,听好了。”yín儿忽然正sè说,一直守在她g边的阡,稍带诧异地抬起头来,出乎意料,她面sè冰冷地,抡起手来狠狠打了他一巴掌,“以后不准这样,不准再瞒着我,拿你的性命冒险。可知你次次生死攸关,我都感觉是你在对我惩罚。邪后说你是一个‘宁可自己死得还剩半条命,也不让身边人受半点伤’的人,可是我不希望你继续把命系在刀锋上,剑刃上……”
“yín儿,我答应你。”阡认真地点头。
“若是真的可以,我到真想把你的命当成钱一样,藏着掖着。”yín儿噙泪说。
“yín儿,不如就趁今夜嫁给我吧。”阡淡淡一笑,“因为你现在的语气,俨然就是一个管家婆了。告诉别人听你没过门别人都还不信。”
yín儿一愣。
“从今以后,我的命,就放在你那里,你来帮我保管它,当成钱一样,藏着掖着,必要的时候拿出来,我自己绝不亲自用它。”林阡微笑点头,“只不过,今夜这婚礼可能单调了些,咱们只能秘密不能声张,能观礼的,也便只有青龙和邪后。诸葛其谁可能都不在。”
“多荣幸请到邪后和神兽观礼?山外应该还有hún战助兴。”yín儿赶紧去翻那件令她爱不释手的嫁衣,不知是想嫁给他还是只想尽快穿上这嫁衣。
阡在她身后看着她背影,心想,若天骄率领联盟战胜回来,要与我再论yín儿该如何处置之时,看见我与yín儿已经结为夫fù,或许也真的不失为一个最好的解决方法。
适才和yín儿复述之时,猛一被“生米煮成熟饭”点醒,觉得林美材的成婚生子战略,看似简单荒诞,却一定能够打败天骄。
对不住了天骄,和你的棋局,我要犯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