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不停的反复念着困魂咒。要不是能动明火,我甚至都想点几根蜡烛再亲几柱香了,但是这只能是想想而已。
一阵忙碌之后也算成功的困住了那个怨灵,虽然我现在没什么手段能直接打散它这么强怨气的怨灵,但是我困住它然后帮助肖爷干掉另外一个再叫肖爷来帮忙是没问题的。不过我也知道这种残缺的困魂阵坚持不了两分钟,困好之后。我赶紧转身朝肖爷走过去,不过此时暗淡的灯光中,已经只有肖爷一个身影了,很显然的,那个较虚弱的怨灵已经被他做掉了。说逃走是不可能的,门口有七星阵。
看清楚情况之后我也没走过去,肖爷看到我和那个仅剩的怨灵居然都没有动,就知道是我把那个怨灵给困住了,他有点骄傲的说了声:“你打散一个给我看看,就一个!”我很想说我只是不习惯这种方式,但是我没说,也就在他说完这话的时候,被困住的那个怨灵直接睁开了束缚,然后朝着我扑了过来,我心里一震,原本以为能坚持两分钟的困魂阵,居然只坚持了几秒钟。
怨灵速度很快,扑过来的时候怨气似乎更加重了,我甚至都来不及反应,这次扑身来的猛烈,显然这是它最强烈的一击,我双腿发抖的坚持不到两秒就直接被压倒在地。一种很强的无力感清晰,除了意识清晰,其他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那种感觉和鬼压床类似,但是鬼压床能正常呼吸,我这却连呼吸都有点费劲。这是要附身的前兆,还好我身上贴了防御的符咒,他要附身,显然没那么简单。
我被压倒之后肖爷也立刻冲了过来,又在桃木剑上虚空画上道符咒,抬手就砍了过去。下一刻,怨灵的扑压之力消失,我赶紧坐了起来,抓了一把朱砂,头也没回的撒了过去,随后就听到“嘶”的一声,这声音太熟悉了,就是之前肖爷打散怨灵的声音。我也没有回头,知道事情算是结束了。我也没站起身,坐着的身体顺势倒了下去,躺在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被那么一扑,显然把我伤的够呛。
肖爷见我躺在了地上,他也顺势一趟,放松了一分钟之后冒出一句很欠揍的话:“三个都是我干掉的,你太逊了。”我呵呵了一声,也不多做辩解,这种氛围下我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每次打散灵神我心里都有点不是滋味,这次一下打散三个,除了胜利的喜悦,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表述的复杂情绪,看着天花板上挂着的那些头发,心里五味杂陈,有的时候,灵神的意念其实很简单,往往都是一些在生前觉得很无关紧要的东西。
过了几分钟,外面的红烛陆陆续续的熄灭了,我爬起身来,走向门口。肖爷也跟了出来说道:“我们做一场超度法事吧,也算给它们道个歉。”我正有此意,有重新布置了一个法事祭台,平平静静的和肖爷一起,给被打散的三个怨灵做了一场告别法事,虽然它们再无轮回缘,超度不了,但是这场法事,也算是给它们一个交代,一个它们曾经出现在这里的见证。
就在那场法事,也让我看到肖爷的另外一面,他做告别法事的时候特别诚恳,就像是在送亲人一样的认真,虽然打鬼的时候果敢勇猛而且很不严肃,但是他心里更加明白,那是唯一的选择,既然要做,何不开开心心的把他做完呢。
有的事情做完了,结果也是自己的意料之中,但是做完了之后却感觉心里空荡荡的,一点开心也没有,所以那晚,我们没有直接回住处休息,而是互相驱了邪气很阴气之后,来到了一家宵夜档,要了几打酒,喝了个天翻地覆。最欠揍的是,肖爷那晚一直穿着他那道袍,喝酒的时候惹来一阵阵质疑声音:“他真的是道士吗?”“一个神棍吧?”“哪有道士那么能喝酒的?”“哪有道士长那么丑的。”说后面那句话的是个十**岁的小年轻,我觉得他眼光很好,还特意和他碰了一杯。
人生在世,很多想要,很多计较,去争抢,去勾心斗角。到头来却发现,原来我们真正想要的,往往就那么一两样,而且还是我们所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