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上拐不过弯来,如今……若你还冥顽不灵不愿意面对事实真相,这让本王如何是好?”
谈及这个问题,南曌就觉得自己心塞塞的,满满都是泪啊。
他干脆直接就着夏侯舒的肩头啃了一口,虽隔着布料,但这用劲儿却是不轻。
夏侯舒不禁疼得龇牙咧嘴,倒吸一口凉气。
这家伙是要直接把自己啃了吗?
而下一刻,南曌的动作却已经轻柔起来,方才的确在啃,可之后却成了口齿间的摩挲,怎么感觉……怎么充满了旖旎。
“……”夏侯舒觉得自个儿脸好烫,片刻后才深吸一口气,呼道,“我我我……我来了葵水,你不能对我……不能对我行如此……如此之事!”
艾玛,原来极羞极臊是这种感觉!
“哈哈!”南曌本在专心轻咬着,但听着这话却不由得一笑。
这并非他平日里的轻笑,而是一种拨得云雾见月明的干净纯洁,同时大笑道:“原来本王的小东西这么着急,那本王……要不,从了你如何?”
“我我我……”夏侯舒傻了,难道她是不小心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吗?
正心头忐忑间,她已经被南曌抱着坐起了身,就这么坐在床榻边沿。
而南曌则直接顿在了地上,他长长的发垂落而下,遮住他的半张脸,可那露出来的眸子,那隐约可见的柔和嘴角,一切都是那么如梦如幻。
就像一片温暖的海洋。
夏侯舒的心跳都不由得一止。
下一刻,南曌已然拾起榻边掉落的一只长靴,认真给夏侯舒穿戴起来。方才将她带入自己怀里,让她的靴子都掉落了一只。
他显然很少做这样的事情,一个靴子都给夏侯舒穿了许久,甚至他的额头都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渍。
但当他抬起头来时,脸上却丝毫没有恼怒之色,而是一个灿烂的微笑,就这么看着夏侯舒:“呵呵,你倒莫要嫌弃,本王平日里虽都是自个儿穿戴,但还未帮别人做过这些事,等以后多做几次,熟稔了就好。”
瞧着夏侯舒还在发愣、如置梦中,他继续笑道:“小东西,那事可莫要着急,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
“……”夏侯舒瞪着眼,这什么意思,她着急?她什么时候着急了,“你这恶人先告状!”
南曌对她的话却似是听而不见,笑得眉眼弯弯:“本王是真心喜欢你。总有一日,本王会予你一场盛世婚礼,让你身披嫁裳,在天下人的见证下,成为本王今生唯一的妻子,届时,洞房花烛夜,你想要本王如何从你,就如何从你,你看可好?”
在这样的深情里。
在这样的绵长里。
在这样的温暖里。
在这样的承诺里。
在这样的一颗心面前。
最主要的是,在这样一张人神共愤、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前。
夏侯舒哪里还有丝毫抵抗之力?
一颗心跳动得早就不能自己了。
一双眸子里更是充满了澎湃的浪潮。
她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启口:“……恩,好。”
这个答案,对于南曌来说,简直是天赐的惊喜。
说实在的,他知晓眼前这个小东西,并非对自己半点感觉也无。可是,那样的心动,于‘深爱’这个词,还有些许距离。他只是在表达自己的决心,自己的感情。
实际上,并没有对她能有什么回应,抱有期许。
可这短短两个字……
够了,已经足够了!
南曌豁然起身,张开双臂,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
他是那般用力,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片刻后,终于松开了她,然后注视着她,最后,微微低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如蜻蜓点水,但却是他的心之所烙。
此生,此人,便是他之心。
也就在南曌的吻落下那一刻,夏侯舒终于在那绵软而冰凉的触觉中清醒了过来。
是的,清醒。
但这种清醒比她脑袋发晕的时候还要可怕,因为她是如此清楚地听到了自己胸口跳动的声音,一声一声,‘砰砰砰砰’。更清楚感觉到了……她并非是毫无所动。
她心颤于他的感情。
心醉于他的碰触。
夏侯舒正在为这样的感觉感到心惊,和有些不可思议,南曌的声音,又在她的耳旁低低响起。
“夏侯舒,我,南曌,永不负你。”
如平地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