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闲拒绝沈潭雨意味不明的邀约,却是用词委婉含蓄,颇具翩翩君子的儒雅之风。
容访亦是出言附和道:“阿玉卿卿的病治好后,要与我回家一趟,我要向爹娘介绍她。”
他不由警惕,暗道这个女人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色迷迷的眼神时常盯着二人,尤其是对苏闲大献殷勤,摆出副脉脉含情的模样,怕是春闺寂寞,将苏闲当作猎艳的目标了,原本就狼多肉少,现在连女人都要与他抢妻不成。
沈昙雨微微一笑,眸中闪烁流光溢彩,忽然问道:“若是二位公子对妾身行了不轨之事,那是不是该对妾身负责呢?虽然妾身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但已经嫁人的女子名誉亦很重要,二位公子不能始乱终弃啊。”
此话说得诡异,让人摸不到头脑。
苏闲唇边依旧衔着优雅的笑容,淡淡道:“这些日子我与阿言一直同床共枕,倒不知我们何时对沈夫人做了不轨之事,沈夫人可不要诋毁我二人的声名才是。”
“现在没有,却不意味着之后没有,你们刚刚喝的参鸡汤里被我下了极品春药——度春风,三个时辰内必须寻女子交合才能解,否则便会全身血液逆流,最终爆体而亡,我如今便是唯一的解药。”沈昙雨笑得得意,目光直直盯着二人的腹部。
容访一愣,里面有春药,为何苏闲没有觉察到?不过她应该还有碧凝丸,解度春风不成问题。
遂道:“想不到沈夫人存的竟是这般龌龊的心思,还真是我高看你了,你这般品性的女子,哪怕爆体而亡我都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快滚离我的视线,否则送你下黄泉!”
“凤公子先别急着拒绝,你还有三个时辰的考虑时间,三个时辰一到我会再来的。”沈昙雨冷笑一声,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就不信二人能忍住!现在表现得像正人君子,待会个个变成禽兽,她要让二人跪在脚下求她!
屋内只剩二人,苏闲面色沉黯,不发一语,度春风是江湖排行第一的春药,药效强劲无比,但因为不常出现,所以她从没有专门研究过,而她利用沈昙雨提供的药材研制碧凝丸,经过多次失败,最后只有一粒成功,可惜在密地内已经被容访吃了,若他没有其它办法解毒,就只有自己做解药了。
思及此,她无奈扶额,问道:“三师兄可有法能解度春风?”
容访哑然,苦笑道:“没有,我对这方面并无太多了解,以为你还有多余的碧凝丸。”
二人顿时陷入沉默,气氛有些尴尬,苏闲犹豫半晌,试探道:“要不我去给三师兄找个丫鬟来?”
她觉得既然容访是皇子,肯定已经有过暖床的侍婢,应该不会在意才对,不过她心里却有种酸酸的感觉,毕竟和容访相处的这段时间,对方的温柔体贴让她十分喜爱,渐渐产生情愫,将他推到别的女人那里,似乎舍不得,但直接就行敦伦之礼,未免太快了些,真是矛盾啊。
“闲儿,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人?我说过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和挚爱,又怎么会同意与别的女人欢好!你若不想给我解毒,就让我爆体而亡吧,记得找到君无忧去救我父皇。”容访闭上双目,语气竟如孩子般耍赖,心中酸涩不已。
苏闲叹口气,主动依偎在他怀中,双臂环住他的腰,解释道:“我以为你有过了暖床侍婢,不会在意这些的。”
女子软软的音调让容访的心渐渐回暖,转而搂住她道:“我自幼见母后因父皇去其他妃子的寝宫而偷偷哭泣,那时便决定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因而并未碰过其他女子,只等将元阳交给我的妻子,后来离宫随师父上山学习,遇到了你,慢慢便认定了你,谁知还是让他人捷足先登,如今我不想放手。”
“你可想清楚了,成为我的男人之后,你可就只能有我一人了。”苏闲仰头盯着他,凤眸直直看进男子眼底,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期望。
容访一手揽着她柔软的腰肢,另一手扶着她的臻首,慢慢低头,吻上她光滑的前额,吻上浓密纤长的睫毛,最后吻住她的唇瓣,辗转厮磨,轻轻吮吸,像蝶儿落于花朵,舌尖撬开贝齿,纠缠不休,二人的呼吸相互交融,清淡的味道融合如兰的香味,似乎发生了奇异的反应,格外迷惑心神。
苏闲美艳的面庞染上淡淡绯红,身子瘫软在他怀中,凤眸蕴着一汪春水,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只听男子低沉富有磁性的声线缓缓道:“这便是我的答案,闲儿是否相信?”
“信,不过人心易变,我还要看你今后的表现。”女子指尖在他胸前画圆圈,眼角蔓延妖娆妩媚,吐气如兰道。
容访抱起她往床榻走去,淡淡道:“那我用一辈子来证明。”
“我等着你!”苏闲后背贴到柔软的被褥,容访将床幔放下,二人的衣衫从里面飞出,随意地扔在地上。
女子双腿缠上男子的劲腰,媚眼如丝,忽然道:“三师兄关门了没有?”
“关了,我不愿让人见到你这妖娆的一面,还有不要再叫我师兄,要改口叫夫君了。”容访又一次吻住她,大掌轻轻抚摸女子的腰肢,带出阵阵酥麻感。
面前男子的身材丝毫不亚于她的另外三个男人,虽然看着瘦弱,但常年练武却是十分结实,不由得抬手抚上他的胸前,白玉般的胸膛触感顺滑,情不自禁地捏了两下,看容访皱眉,她发出哧哧笑声,面容明媚,光彩照人。
女子身材极好,白皙的肌肤散发淡淡幽香,锁骨精致,腰肢不盈一握,双腿修长笔直,一双玉足可爱小巧,当真是上天格外偏爱的女子,床榻间无数男人渴求的尤物,更重要的是他爱她,如今他终于与她赤诚相见了。
苏闲神智渐渐迷离,凤眸荡漾粼粼水波,感觉耳垂传来的湿热,不由身子一僵,接着软成秋水,这是她的敏感之处。
察觉到细微变化的容访低低一笑,不怀好意的反复徘徊,趁苏闲意乱情迷之时,身子一动,彼此已经鱼水交融合为一体,发钗不知何时滑落,二人的青丝交缠,如两尾鱼儿纠缠不休。
床幔轻摇,发出的声音好如有人走过破旧的木桥,帐内男女热火朝天,恰是个鸳鸯交颈,锦被翻涌,男子满足的喟叹和女子轻吟奏出世间美妙的乐音。
女子的面容被汗水打湿,看着男子依旧斗志昂扬的模样,不由小声嘀咕道:“这度春风也太厉害了,两次还解不了,下次我就专门研究一下。”
闻言,容访轻笑,戏谑道:“娘子不夸赞为夫雄风大振,反倒将其归结到药物,真是令为夫的自尊心受损呢。”
话落,他稍一用力,苏闲唇边溢出声轻吟,张口咬住他的肩膀,恶狠狠道:“轻点,否则我就咬你!”
“娘子想要我?那就来吧。”容访故意扭曲她的意思,开始新一轮的鏖战。
两个时辰过去,苏闲觉得浑身似要散架一般,而男子精神奕奕,不断在她耳畔诱哄,“好娘子,再给为夫一次。”
苏闲斜睨他一眼,竟然双手捂住耳朵,像小鸵鸟一般躲避,见此,容访怜爱之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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