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开始吧!”
三人连忙应是,随后互看了一眼,最后由其中一个稍微胆子大点儿的中年男子首先道:“回禀皇上,草民张大,就是在市集上做点小生意,所以长期都在那里。”
张大说着指向一身白衣的轩辕浩:“那位白衣的公子,这一段时间常常市集里免费义诊,治病救人,而且医术非常好,村里有很多长年生病却又总医不好的人,只要让这位公子医过后,两三副药就能好了,而且这位公子还不收诊费,很多穷的看不起病的人知道公子不仅医术好还不收诊费后,都来找公子医病,于是来的人越来越多,每天公子的诊摊前都会排满了要治病的人,后来公子一个人忙不过来,那位红衣姑娘便会来帮忙,一连好多天都是如此。”
“昨天也是一样,只是昨天下午,大伙正在忙碌着,突然就有人骑着马闯到集市里,马速还非常快,义诊摊前排了太多人,根本无法闪躲,就在危急的时候,白衣公子闪身上前拦住了马匹,才没有酿成大祸。但是那位骑马的贵公子却因为马被拦住而大恕,指使身后跟来的十多个家丁,想要教训白衣公子,后来是那位红衣姑娘看不过去,便站出来跟那位贵公子理论,没想,贵公子竟然想带走红衣姑娘,红衣姑娘哪里会跟他走?于是贵公子便让那些家丁去抓人,后来红衣姑娘就和他们打起来了。”
这张大虽一副乡野村夫的样子,但说起事来倒是条理分明,字句清晰。
赵尚书见张大早先的话语里多是对轩辕浩和轩辕宁的推崇之词,心里便有些着急了,只是看皇上听的认真,他便也不敢打断他,可是听到自己儿子居然看上人家姑娘还想强带回去,他就忍不住一阵冷汗狂流。
赵尚书抬头看了看青帝,见青帝脸色越来越难看,忍不住又是一阵心惊,又想着这个叫张大的还没说完,便上前两步,追问道:“然后呢?她是不是打了我儿子?”
张大看了着急的赵尚书一眼,摇头道:“红衣姑娘并没有打那位贵公子。红衣姑娘把那些家丁都打倒在地后,那位贵公子就想逃跑了,可是被红衣姑娘抓了回来……”
“然后她就打我儿子了?”不等张大说完,赵尚书便着急的抢问道。
“没有,红衣姑娘并没有打那位贵公子,红衣姑娘抓那位贵公子回来,只是想要那位贵公子赔偿之前被他的马匹横冲直撞后有损失的商摊小贩,后来那位公子赔的差不多了,他们就离开去了雅轩,那位贵公子看红衣姑娘一行人已经走了,他就也带着人从另一个方向走了,然后没有多久,他就死在了另一个方向的巷子里,而在那段时间里,红衣姑娘和白衣公子一直没有出过雅轩。”
“你怎么知道他们一直没有出过雅轩?”赵尚书追问道。
“小人的媳妇那天有些不舒服,小人本来是带着媳妇在议诊摊前排队的,结果那位贵公子那一闹,后来也没有诊成,人群散了后,小人就只能带媳妇去雅轩对面的药铺医治了,可是那天因为义诊被担搁,很多人都没有诊病,所以都去了那药铺,小人看完热闹去的晚了,就只能在外面候着,所以也就一直盯着雅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