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视线,这双眼睛好像在哪见过似的。
这时,一旁走来一位红衣男子,他轻佻一说,“哟,七弟,这该不会又是你新找的小娘子吧?”
红衣男子妖娆的将手搭在紫衣公子身上,紫衣男子似嫌弃般的拍开,红衣男子很是委屈的瞪了紫衣男子两眼。
暮长歌早就听闻大楚有位有龙阳之好的三侯爷,想必这位就是三侯爷百里西风,而三侯爷自幼便于七侯爷要好,天天跟着他屁股后面,想必这位紫衣男子就是七侯爷百里流川。
暮长歌的目光在他们二人面前变换不断,紫衣男子将她的举动尽收眼底,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惹得暮长歌一阵红晕。
暮长歌见面转过头行了礼便离开了,出来寿宴已经很久了,再不回去怕是会出事。
百里西风看着暮长歌离去后,附在百里流川耳边似乎说了什么,百里流川嫌弃的抽开了身,目光看向离去的暮长歌,她感觉到百里流川的视线身子一抖,连忙加快了脚步。
“好看吗?”百里西风玩味的看着他。
“……自然是好看。”
暮长歌回到宴席,已经到了尾声,云昭仪因为有孕在身提前被王上恩赐回去休息了。
当晚,王上又把暮长歌叫去勤政殿侍寝,自从入秋后她还没有跟王上单独见面。
马蹄声哒哒的响着,暮长歌心中一阵紧张。她到勤政殿的时候他还在认真的批阅奏章,就连她来了也不知道。
海公公看到暮长歌来了,向她点了点头。于是暮长歌上前行礼,“嫔妾见过王上,王上万福金安。”
他这时才发现暮长歌来了,眉头紧锁的说:“过来。”
暮长歌小心翼翼的上前几步走到他面前,他见暮长歌依旧站着,于是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暮长歌小心翼翼的坐着,他不言不语的批阅着奏章,似乎把她当做空气。刚开始暮长歌还小心翼翼,时间长了便放松了下来,看着他批阅奏章的样子甚是好看。
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而已深邃的眼眸,充满了冷漠与诱惑,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似乎很舍合笑,可她从未见他笑过。
过了半响,他抬眸一看便是暮长歌那痴迷的眼神,清咳两声,“好看吗?”
她这才回过神,撞上一双幽黑的眼眸,她和他对视了半响,这才飞快的收回目光。
他的眼里似乎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暮长歌觉得是她看出来,他这样不苟言笑的人怎么会笑呢。
暮长歌双脸绯红,盯着地面看了许久,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三更天已经过了许久。
困意袭来,暮长歌的双眸一闭一合,每次要睡着时便打起精神坚决不睡。不知何时,他托着暮长歌的头让她靠着他的肩膀,她也渐渐睡着了……
他轻抚着暮长歌的侧脸,目光柔和了许多,“长歌还是当年的长歌,只是阿四已经不复当初了,不知长歌还记不记得。”
清晨一早,海公公便前来暮长歌所住的长乐宫宣纸,“暮婕妤接旨,奉天承运,楚王诏曰,暮婕妤温柔贤淑,深得孤心,金特晋封为暮贵人,钦此。”
“嫔妾叩谢王上。”暮长歌起身接了圣旨。
随后不久,云昭仪在寝宫有小产之险,百里宸渊特意召暮长歌去去了云阑宫,她心中泛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到了云阑宫门口见到良宛然正焦急徘徊不定,暮长歌走上前询问:“良姐姐,你怎么了?”
良宛然抓住暮长歌的手,屏退了许多宫女,连忙说:“听别人说云昭仪差点小产与你送去的枣泥糕有关。”
“我绝无害云昭仪之心!”暮长歌有些被吓到了,早先听闻后宫险恶,今日算是见识到了,原来不是你不做什么,就不会发生什么。
“我自然知道长歌你不是这样的人,可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你,王上也在里面,以他对云昭仪的宠爱,恐怕……”良宛然叹了一口气,随后又说道:“你只需要记住一个人的名字,沁芳。”
暮长歌心中疑惑,然而良宛然却没有和她解释这么多,直接和她一起进了云阑宫。
进了云阑宫,只见嫔妃们跪到一地,百里宸渊一脸愤怒的坐在床边,云晚歌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
“这是什么?”他质疑的声音中有种阵阵阴寒,不知为何,暮长歌心中闪过一丝抽痛。
百里宸渊双手一挥,枣泥糕点盘硬生生的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