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事无巨细的商议一番,云泽便去了。
当云泽从楼上款步下来的时候,酒吧里就像下了一场梅雨,冷冷清清,将每一个人都淋的湿答答的。
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正值酒吧人多,老板带着云泽回来了。当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子起身,想要像往常那样,将老板包围的时候,她们突然就!看到了老板身后的云泽。
酒吧温度骤降,一张暴风雨突如其来!
云泽就是那场暴雨,下在了每个人的心里,将她们火热的身心浇的凉透,许久才缓过神来。
原来,酒吧还是那个酒吧,温度还是那个温度,只是帅气多金的老板,和那在水一方的佳人,已经上楼去了。
她们一败涂地,凉透的身心乍暖还寒。
上天总是这般不公平,天下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女子?不,她或者不是那么美丽,但她那如远山沧海一般的气质,又有谁人能及?
饮一杯酒,告诉自己,天下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谁不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好不容易的,她们的心情平复了。
可那位佳人又从楼上下来了。
疾风暴雨过去后,剩下的便是不疾不徐的绵绵丝雨。
细如愁。
她们很愁,如果天下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那不要紧,反正都是叶子,然而,那位款款而至的佳人,绝对是世间最美丽的那朵花儿。
如此这般想着,云泽早已走远。
云泽来到北里小区,来到红柳的房间。
她看了她许久,觉得她很有意思。
红柳睡着了。
但她觉得自己是清醒的,就像她还是醒着的一样。
她知道自己刚才想了些什么,她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她只是好奇,自己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就睡着了呢?
她很少做梦,但每一次做梦的时候,都会看到一些美丽的风景,比如那座山,比如那座阁楼,比如那阁楼里的姑娘,比如叶轻船。
当然,她还梦见一个同样黑暗的地方,她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株狗尾巴草,不过好歹也是一株有自己意识的狗尾巴草。
但从未像现在这样,她的双脚踩在大地上,却仿佛感觉不到大地的存在,她抬头望天,也看不到天空在哪里。
她什么也看不见,心里突然就生出一丝不踏实的感觉来。
这种感觉已经出现,便一发不可收拾,她竟然有些惶恐,这个时候,叶轻船的身影突兀的迸出脑海,她差点喊出他的名字来。
她有种暗无天日的感觉。
当天地间迸射出第一缕光,然后,这光愈来愈多,就仿佛日月初生,天地间的晦涩瞬间被驱散,黑夜与白天的距离,是如此接近,远方是莽莽的翠色,而更远处,是一片比翠色更淡的黛色,是为远山黛。
那确实是一片远山,很远很远,苍茫不知处。
她便站在一座高峰的顶端。
此山望彼山,山高水远。
一个女子,自山的那头,向她走来。
她就像远山里飞出的一抹翠色,她迎着风,翠色的裙裾翩翩,墨色的秀发轻舞,就那样一步一步,踏着光,向她走来。
她的世界下了一场雨。
女子身姿轻盈,步履轻盈,脸上挂着轻盈的浅笑,就像远方的山水,凝结出来的大自然最美丽的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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