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玉竹也好奇起来:“你这么关心公主殿下做什么?”
欧阳千里笑:“随便问问。”
简玉竹道:“那我想想……”
欧阳千里也不是非要知道芙殇在乎什么,他确实就是好奇,想要将心里的一些想法,得到某种印证而已。比如,芙殇本身并非恶人,但做事的方式有欠妥当什么的。
凭心而论,他虽然与芙殇不熟,但还是蛮欣赏她的,虽然她的处境堪怜,但奈何身不由己,总是被推在是非的源头,惊涛骇浪滚滚,面对世人的指责,她却浑不在意,依然过的施施然。
她冷漠,是因为不曾有人温暖过她,而她也不知道该给谁温暖;她高高在上,是因为她不敢低头示弱;她看似无情,却并非真的无情,心底同样有一块柔软的地方,却不敢示人,怕别人知晓她的弱点在哪里。
她活的如此锋芒毕露,却又是如此的小心翼翼。
欧阳千里看着外面芙殇站在一边事不关己的孤傲身影,却觉得她有些孤单。
她总该有一些朋友的,不是吗?
就在这时,他目光一凝,吃惊道:“天哪,怎么又来了一大批人,真热闹……”
他不认那些人,但远远看去,却觉得对方的气息似有些与众不同。
简玉竹抬头一瞧,道:“哎呀,魔域的家伙们也来凑热闹?”
慕鼓也未曾见过魔域的人,但对方刚刚到来,他就觉得对方很像牛魔王的后代,看着总是有些诡异,气息也有些微的不同,于是好奇道:“云大美人,怎么有冒出一大批怪人来?这些人来自哪里啊?”
云泽抬眉看了看,不以为意道:“他们来自魔域,估计是来凑热闹的。”
慕鼓郁闷道:“按理说,你们这里应该很有钱才是啊,怎么到处都是打劫的?”
“打劫?”云泽觉得这个词儿从慕鼓嘴里说出来很有意思,摇头笑道:“不,他们对金银珠宝没兴趣……”
“那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估计是来打架的,看能不能趁乱欺负一下我仙界的年轻人。两族积怨已深,势同水火,若不是魔域如今的实力大不如前,怕是早已与我仙界开战了。”
“哦,那他们为什么不冲上来?”
“不敢啊。”云泽努努嘴:“有公主殿下在,谁敢造次?”
慕鼓看了看芙殇,低声吃惊道:“那个女魔头这么厉害?”
云泽瞪了慕鼓一眼,不满道:“公主殿下不久前还救了我的性命呢,你怎可这样说她?”
慕鼓不以为然道:“她救了你的性命,但跟本少可是有仇的……”看到云泽似不解的眼神,只好赔笑道:“……我玩笑的。”
云泽一愣:“我以为你知道了呢。”
慕鼓一怔,道:“知道什么?”
云泽看着慕鼓,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却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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