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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又行了一礼,诚恳道:“千秋来此,便是想要请求婆婆高抬贵手,护我灵湖境平安,倘若灵湖境还有人能够与国师大人抗衡,那便只有婆婆您了……”
婆婆漠然道:“不帮。”
千秋诧异道:“为什么?”
婆婆神色间无甚变化,话语却有几分无奈,道:“我打不过那个疯子。”
千秋不明白:“可是所有灵湖境的族人都知道,您的资历要比国师大人高,而且,国师大人不是打不过您吗?”
婆婆瞪了千秋一眼,怜悯道:“傻孩子,这你也信?国师大人这样说,不过是为了让你们相信,灵湖境是有人可以制约他的,这么多年过了,灵湖境一直被麻痹的很好,老一辈的人已经死去,又有几个小辈知道,国师大人他压根儿不是我灵湖境族人?”
千秋沉默少顷,道:“我也是刚刚才知晓……既然您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能在一开始,就将他赶出灵湖境?”
婆婆郁闷道:“我都说了,我打不过他呀!”
千秋好奇:“不可能啊!您隔三差五的抢药峰,国师大人不也都忍了吗?”婆婆:“那是障眼法!他若一早就将老身杀了,灵湖境不早就翻天了吗?”千秋不明白了:“若是那个时候就翻天,那灵湖境不照样落在国师大人的手中了么?哪里需要像现在这样大费周章?”
婆婆:“那个时候灵湖境弱啊!打不过圣域啊!总得折腾的兵强马壮的,游戏才能玩的有意思不是?”
千秋慕鼓睁大了眼:“游戏?”
婆婆摆摆手,嫌弃道:“那就是一个疯子!顾家的男人都是疯子!”
慕鼓默默点头道:“确实,顾家的男人都是疯子……”
婆婆听了这话,立刻横眉怒目,瞪着慕鼓道:“这话是你该说的吗?是你该说的吗?你爹没教你如何尊重别人吗?你一小屁孩还懂不懂一点道理了!”
慕鼓被婆婆这么一吼,好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就瞧见婆婆对自己的弟子吩咐:“取黄纸来,哦,还是有神来之笔,一并拿来。”
慕鼓无辜的看着云泽,云泽低声道:“你忘了?你那便宜师父也姓顾,并且来自顾家……”
慕鼓一愣,顿时明白了,可是婆婆为何要发这么大的火啊?
不一会儿功夫,那弟子就取来了黄纸和神来之笔,那神来之笔看上去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就跟普通的狼毫一样一样的,色陈且黑,略有斑驳,看上去既古朴又大气,就是有些难看。
黄纸足有一米长,婆婆挥笔在黄纸上只写了一个大字:生。
慕鼓好奇的是那只笔,婆婆挥笔的时候,那笔尖便泛起淡淡的金色,但落在纸上时,却并非是金色的,仿佛染了墨汁一般,是黑色,黑色流光溢彩,看久了,又觉得那不是黑色,而是紫色,可再看一会儿,又觉得那不是紫色,而是深蓝……
慕鼓好奇的观摩着,婆婆已经将另外一张黄纸也写了,并将两张黄纸一并卷了起来,塞到慕鼓的手里,嫌弃道:“好了好了,回去以后黄纸裹身一炷香的时间,这毒便算是解了,走吧走吧,赶紧走吧,别逗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