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很多人一样,我不知自己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更不知道最终将走向何方。每当空闲的时候,我愿意静静躺着,却又总想去做些什么。心底告诉我不愿只是静静地等待死亡,却又不知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我一直非常喜欢在路上的感觉,因为那种无尽的旅程可以让永不满足的心灵得到安慰。
战火、鲜血、死亡……我走上了一条注定并不平坦的道路。原本以为这样激烈的生活可以将平淡下的空虚带走。可到头来却发现,自己还是高估了自己。
一次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经历让我每回都心惊胆战。慢慢的,清醒竟也成了一种负担,而熟睡更是一种奢望。每天醒来的时候,总是要花上十几分钟来证明自己还活着。这难道便是我期待的生活?
此刻,安然接受死亡的我,却觉得内心无比欢畅。没有了担忧,舍弃了责任,更不用去考虑明天的生活将怎么度过。一切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混杂着火光的烟雾从勒克莱尔深sè的炮管口升起,一枚炮弹顿时冲天而起,震得炮口连连颤动。在百多米的远处,一阵巨响牵动着大地,令其弥漫起了大量的焦黑浓雾。碎裂的石头和泥土宛若cháo水般涌向空中,然后纷纷打落在地,转瞬间便堆砌成了一个松散的土包。
“报告,完全命中目标!”从勒克莱尔上探出头来的一名机械人士兵大声道,很显然这支埋伏在据点的部队还是拥有指挥官的。
“很好,可别让他们在我手下逃脱第二次。”巴伯肯靠坐在另一辆勒克莱尔的内部,右肩机械臂的连接处不断往外溢着鲜血。他手中镊子的前段,一团沾了药水的棉花正轻轻按在连接处的伤口,同时做着止血和消毒的工作。
可以说先前完全是因为炮手最后关头的失神,才让他得以捡回了一条命。但由于自己身体和机械臂的契合并不完美,所以在与炮手较力的过程中受到的伤害也不小。
坦克行驶中的颠簸让他处理伤口的进程变得极其缓慢,并且有时候镊子的金属端还会不小心给扎进肉里,令他破口大骂道:“你们这帮废铁渣子没有痛觉,难道把老子也当成铁罐头啦!”
其实作为长期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的佣兵来说,普通的伤痛对巴伯肯来说算不了什么,像不打麻药直接取出身体内子弹的事他也经历过不少。可偏偏这只机械臂的存在让他见识到了什么叫无法忍受之痛,有几次甚至还让他生出了想要将右肩膀一同切除的念头。
“这该死的电极,该死的钢板,还有该死的链条!”巴伯肯用力甩动机械臂连续不断地砸在了坦克内壁上,这才让疼痛减轻了不少。
“报告,经过热成像扫描,目标还存在生命迹象。”机械人不识时务的报告让巴伯肯一下子从手痛转变成了头痛。
“什么!”巴伯肯钻出勒克莱尔,一把夺过成像仪亲自观测起来。果不其然,在爆炸区域内的一片红sèzhōng yāng,竟有一块人形的图案显得特别鲜艳。
“不可能?!就算他还活着,身体的温度也不可能被爆炸周围的温度要高!”巴伯肯望着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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