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时常都会望着你想起别人。他对你的爱护和关注,其实都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各种方式地想要让你成长为他心里那个人的样子。”
“包括培养你的专业能力。我爱极了他,不忍见他思念得如此难过,才会说服你参与我们公司的工作,还迫着你从高层入手,尽快成长起来。我想着你尽快地成熟起来,他总会发现你跟他心里的那个人其实不同,不再来打扰你,你和我都能得些安宁。”
佟若莺听句蓉梅声音有些无力,不免同情了她一些,觉得这个姐姐其实当得很有些委屈的样子,柔声说道:“我不相信世界上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就算相貌相似,个性气质肯定不会相同。他这样自欺欺人,又胡闹着来欺负我,我,我其实早就恨透了他。可是,他对我确实很有些不同,我总狠不下心,又对他的胡闹没办法完全拒绝,才弄到今天这个样子。蓉蓉姐,你们过完年就会在新年里完婚,到时,我也来祝贺你好不好?”
佟若莺想着自己亲自去祝贺句蓉梅的婚礼,总会让句蓉梅相信自己并没有爱上叶芦伟吧?而且心底里,佟若莺也想向自己证明,她自己根本没有爱上叶芦伟。
胡薇薇今天反应超常的冷静,不复她这段时间胡闹的样子,听佟若莺咬着牙齿说亲自去参加叶芦伟的婚礼,心下就是一惊,认真看了看佟若莺的表情,说道:“佟若莺,你是成年人,就算你小些,可是总不是小孩子。叶芦伟把对她人的思念转移到你身上,你既然明白,就应该远离他,而不是这样总在他面前出现,让他误会你并不反感他。”
佟若莺听胡薇薇语气有些不善,自然而然地头一昂,就待反驳,却又幽幽地收了气势,有些气馁地说道:“薇薇,你刚刚在厅里让我跟你联手对付某人,我其实知道你在试探我。可是我总有些好奇那个道姑是个什么样的人,居然让你能害怕到找帮手。而且还是找个局外的我来当帮手。薇薇,你其实才是个任性的小孩子,只会给他添乱。那个道姑明明大那么多,怎么可能想嫁给他?再说了,蓉蓉姐都没着急呢。”
胡薇薇又待再说,句蓉梅拉了一拉她手,让她去安排些吃的来,几人应酬半晚,其实没吃多少东西,此时都有些饿了。胡薇薇侧头看了看气质蠢萌到快隐身的黄轻菊,起身时故意去踢了她一脚,待她惊叫出声,又伸手在她头发上乱抓了一把,才昂着头去找服务员安排吃的喝的。
黄轻菊今晚其实很是头痛,不过她习惯了这些破事让句蓉梅和胡薇薇解决,只一声不吭地默默看着,心下就算有些冷笑,也只闷在心里不说出来。被胡薇薇恶意满满地搞乱她的宝贝头发,只好从自闭中不情愿地醒来,突然粗声大气地说道:“对付什么人?你要对付的只有你自己。哼,说着恨实际爱的,世上也不知道有多少故事是这样写的。佟若莺,你自己要明白,叶芦伟思念的不是你,是你这副皮囊后隐藏的别人的灵魂。他就算对你极好,其实也仅当你是个替代思念的道具。莺莺,你不明白自己的感觉就算了,想去参加蓉蓉的婚礼,你想想,叶芦伟在婚礼上要是看到你,他会不会又想起那个人?你说蓉蓉会不会着急?再说了,她就算不急,我也得着急!我自己还想最先嫁给他呢。”
黄轻菊平时在外人面前,总是个柔柔的懦弱样子,其实这丫头混熟了后粗言砺语,比贝小木的流氓语言又是另一种不相上下的俚语村言呢。此时被胡薇薇敲醒,智商瞬间充满,几句话间,又是搓又是揉的,还夹着些酸味。佟若莺一愣,对这个蠢萌不禁又认真看了看,喃喃地说道:“你们,你们真的就打算这样子便宜了他?还争着去嫁?他娶了蓉蓉,你怎么办?”
黄轻菊突然骄娇地一笑,蠢萌的眼镜圆脸上妖气尽显,几人看得一愣,不自觉地要出冷汗的感觉,只听黄轻菊轻声说道:“莺莺,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们三人的名字中,都包含一种香花,跟叶芦伟的名字很是融洽相合。你的名字虽然有个草字头,却是只似是而非的小鸟。你注定是个停留不下来的过客,为什么不早点离开呢?”
佟若莺被黄轻菊的妖笑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身子往靠着她的钱苾月身上缩了缩,听到黄轻菊古里古怪地解释几人的名字,呆了一呆,突然反应过来,也展颜妩媚地一笑,说道:“毛毛,你果然是个萌货。你在害怕?哈哈,你竟然在害怕?你不去害怕蓉蓉和狐狸精,却来害怕我?真是笨得可以。”
黄轻菊见了佟若莺这个出尘出水的清丽笑容,心里直为叶芦伟担心,想着他要是看到佟若莺这样的笑颜,只怕当场魂都能被迷得没了,看了看句蓉梅的表情,黄轻菊恢复了正常声调,柔声说道:“我是在害怕你,只是因为你根本接受不了我们现在这种样子。可是就算你想进来,叶芦伟难道会离开我们?我只是害怕你糊里糊涂地以为叶芦伟爱了你,搅和进来让大家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