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知道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说没有感觉那是骗人的,但是只是有少许的失落,并没有感情上面的痛苦。
仿佛这个人只是我认识的一个熟人,跟我有着血缘关系的熟人。
“医生有没有说治愈率。”我明明知道在这方面的问题属于自身免疫系统的排异反应,如果是轻微排异的话,还有治愈率,如果严重的话,就有另当别论了。
“你应该也清楚移植排斥反应会是一个怎样的结果。只能看个人的排异程度。”严绍成的一句话提醒了我,我清楚的这基本上是常识。
身体免疫系统自己进行的排异现象,不能通过简单的外界条件治愈。这种事情需要看自身。
看来真的是要听天命了,而我好像并不能做什么,作为方业伟的女儿我能够做的基本上也没有了。
我想了想,或许这就是我们的结果吧,毕竟我决定不了,我也没有必要去管这些。
“看来你并不打算去看他。”严绍成的话好像我应该要去做这个表面工作一样。
“我不会有遗憾。”我明确的告诉严绍成,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去做,不需要他来告诉我关于感情的事情我应该要怎么做。
或许在他人眼里我是个冷血无情的人,但是那并不能代表我是以一种什么状态面对方业伟的。外人也不知道我对方业伟是恨多一点还是爱。
我对我父亲没有感情,所以才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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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正的办公桌上,我的名牌已经换成了总经理。但是感觉依旧没有改变,或许外人看是已经是人生赢家。
毕竟我方婧娴挤走了方璐瑶,严绍成也取代了方业伟。严绍成是我的丈夫,所以赢的人应该是我。
现在无疑严绍成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最大的劲敌,我不想严绍成得到方正还要费尽心机的把我踢走。
我现在拥有总经理的席位,不过是方业伟用来制衡严绍成的砝码罢了。
不过方业伟现在身体状况出现异常,怕是已经不会再有威胁了。
事实上是与我的父亲方业伟,见面还不到一年的时间,这段时间的关系又降到冰点,怎么可能会有多余但是感情。只不过我现在被道德绑架,因为血缘关系上来看他是我父亲,是个不争的事实,我必须要正视。
“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
“请进。”我收回思绪。
此刻进门来的不是我的隶属员工。她穿着十厘米高跟鞋,短的黑色包臀裙,上身是一件黑色的女士西装,像工作服。
“您好,方小姐。严总让我带样本来给您选婚纱的式样。”
我都已经要忘记了,突然想起是昨天我问严绍成的。严绍成说今天选样的。
“是拍拍照用的吗?”我问她,突然想起是不是要把婚礼婚纱的式样也选了,省的麻烦。
我不是个喜欢浪费时间在这方面的人,我认为还是要效率高些比较好,重复的事情不需要做两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