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份报告只有您出钱买,但是之前是有过一个人告诉我要我来找您的。但是他有个条件要我只给您一个人,否则他告我。在您来之前有一位男士给我打电话,就是昨晚在您身旁的男人。但是被我拒绝了。”
他说话可真是详细,滴水不漏。
果然是这样我就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么没有不漏风的墙,这个人能找到我就一定有人告诉过他。
当然他说有人想要买被拒绝的那位男士是严绍成无疑,没有想到他还是快我一步,只不过没有拿到。
但是那个让他来找我的人究竟是谁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人究竟是谁?
“那个要你来找我的人是谁?”我最大的好奇就在这里。
“他没有告诉过我他的姓名。”中年男人应该是真的不清楚。
“是那个人给你的邀请函进入会场的吗?”我想应该是的,毕竟在那种会场里没有邀请函的话说不能进去的,高级会所的安保一向很好,所以他不可能是逃脱进来的。
“是他给的。”
“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我想应该会有联系方式的吧,如果连联系方式都没有就不可能协商东西了。
“是有。”他从口袋里拿出中兴手机,从里面找号码。
我拿过来他的手机,仔细看上面的号码。然后输入到自己的手机上。
刚打五个数字,底下自然出现了乔义南的号码。而且完全吻合。
所以说是乔义南,是乔义南。
我早该想到是乔义南的,如果不是乔义南还会有谁。只有乔义南知道关于我母亲的一切事情,也只有他会是那个能告诉我的人。
只是我知道乔义南也并非善类,曾经那个青涩的乔义南已经不在了,现在的这个乔义南带着的是不甘。他所压抑但是无法传达出来的东西他在利用我的仇恨传达。
乔义南这个人隐秘人生,一直都活在严家的阴影下,只是苦于道义始终没有办法走到严家的对立面,所以与其说他说在帮我,倒不如说他在利用我。他不能明着帮我,所以他选择这种方式。
之所以敢用他本人的号码拨打,估计也知道只有我有权利控告威胁的人。
乔义南现在果然不同了,离曾经太过遥远了。或许在他的心底最记恨的人是严绍成,但是他不能撕破脸罢了。如果撕破了,或许一切都有所改变了。
乔义南究竟会在什么时候不顾一切,只为了自己呢?我突然有些期待那一天了。一个带着野心的男人不会甘于这样的命运。
我回神看向我面前的中年男人,他虽然被额利用,但是最起码他有了应得的报酬。
“你可以走了,如果安分的话我不会做什么。”我把录音笔拿了出来,有些时候人要留后手。
我是在警告他,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其它人。否则我有录音依旧可以告他。
“当然,当然。”中年男人拿钱离开,他的样子应该是不会轻易说了。
我想想可笑,这个录音里也有关于我的买卖威胁,我怎么可能轻易拿出来威胁自己呢?人还是要有些头脑,不然很容易被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