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同样的事情,有几分相似的上演,上次她勾引他时,他就上钩了,这次同样的再次将他蛊(和谐)惑,无论多少次,自制力强盛的他都无法抵挡。
他拉下她,略凶狠地吻上她。
她先是习惯性地接受他的进攻,而后想起什么,“呜呜”两声并推开他。
“你别动!”她命令道,用那被他啃红的嘴唇发出的,“接下来只能我来,知道吗?”
阎戈不置可否,柳情却觉得不能信任这个禽兽,想了想,下床跑到更(和谐)衣间里拿了条领带出来,重回床上,让阎戈把手举起来让他绑。
这是第一个敢要求他这种事的女人,在他这个位置上,任何时候的“受制于人”都是要命的。
在阎戈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柳情才猛然想到这点,当下忙放下领带:“我……”
“来吧!”阎戈将两手手腕并拢,伸到柳情跟前,示意她随意。
柳情定定地看着近在咫尺,交由她“处置”的大手,忽觉眼睛酸涩,一把扔下领带,快很准地扑向阎戈,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阎戈无奈地接住她:“你这是想压死我?”
这么大力道扑来,饶是他都觉得有个地方被撞击得疼了。
“怎么不绑了?”既然她重新回到自己怀里,阎戈也不客气地抬头埋进她的颈项。
因为不舍得让你有一丝危险的可能!
柳情在心里说着,然后不爽地再次让他躺直,先是给面子的亲亲,一手则偷偷往下,快而准地抓住了他的命脉,成功地看到了他微变的脸色。
切,小样,绑不了你就没别的方法治服你了吗!
“说!”柳情气势满满,“葛绘呈去哪了?”
阎戈很配合地回道:“相信我,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柳情还想再问,阎戈仰起头亲亲她:“放心吧,我保证她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柳情眯起眼打量他,测算着这话的真假,对方在命脉被她抓牢的这会,看似投降,实则依然淡定自若地,一切近在掌控间的神态。
着实让人生气,柳情就气恼地手上用了点力气,舒心地听到他深吸了口气,她愉快地,恶狠狠地问下一个问题:“那你到底和不和我结婚!”
“当然,亲爱的。”
“你刚说现在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还是时候。”
“你这是跟我绕口令吗,老婆?”
“快说!”柳情又捏了捏。
阎戈眼神越发深沉,似有一头猛兽藏在里面,即将迸发出来,又被他死死压抑着:“大概就是那个时候……”
“什么?”
“你靠近点,我跟你说。”
柳情虽然有所怀疑,但还是低头将耳朵凑到他嘴边,忽然,他头一仰就含住了柳情的耳朵。
耳朵一向是柳情的敏感点,那里被含住,她条件反射地一缩,阎戈瞬间以极快的速度搂住她的腰,让她贴紧自己以免扯到不该扯的地方,然后再迅速地翻身,成功地转换成她在下他在上。
柳情被这么一旋转,松了手,被他抓了起来按在头顶,然后,给惊愕的她,一个风情万种的笑。
那是在说:我要开始享用了!
结果可想而知,柳情除了再一次被煎了一晚上的鱼外,什么都没问出来。
此次结果:失败!
柳情表示不服,现在已经不关乎那结婚的目的了,这是自尊严重受了挫,朋友又失踪了,她必须跟阎戈这个恶(和谐)势力斗争到底。
然后虽然屡战屡败,但仍越挫越勇,在这“gou引”的大计上,越奔越远,每每被吃干抹净。
每次身心俱疲,累得躺在床上动不了时,她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是什么事。
不过,在她和阎戈暗自较劲的时候,她学枪的课程也在继续。
在这阎宅里,她每天的日程就是,一些简单的关于体能的训练,再来是和阎戈学枪,最后是晚上的三百回合大战,说无聊也无聊,说精彩也蛮精彩的。
还有小屁孩阎颜,她好像要到别的地方上课,好几天才会看见她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会到柳情跟前捣捣乱,再被柳情四两拨千斤的挡回去,咳咳,这当然是靠阎戈的帮助。
然后柳情高贵冷艳,实则小孩子气地反过来在阎颜面前冷嘲热讽,两人免不了又是一场口水大战。
日子就这么晃悠悠地过去了,时隔近一个月,这期间,无论柳情使什么手段,阎戈都没有吐露葛绘呈去哪,婚什么时候结,倒是她在阎戈的训练下,那枪倒是打出了不错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