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纪如青被永远埋葬在了石龙镇对面的山谷里,回来以后还是按照本地人习俗给她在江州公墓立了个衣冠冢,方便平时祭奠。
这让柳清解释起自己是如何被逼婚的段子时候,都小心翼翼很多:“读书的时候生怕我谈恋爱影响了学习成绩,毕业以后却要求马上凭空变一个出来,这几年忙着工作没考虑这个问题,结果家里更加变本加厉,不得已我只好请石总去帮我这个忙顶包……”一边说一边双手合十做哀求状:“我也是被逼得没法了,请电子商务公司的技术人员帮忙捣鼓的,石总全程不参与,就跟着我回去吃了个饭,堵住我爸妈的嘴就行。”
纪若棠做个鼓腮帮子的淘气惊诧表情,却不说话不表态,让柳清颇为心虚的只好继续自顾自的找话题:“因为业务拓展的原因,原来酒店集团那批人辞职以后参与电子商务……”
纪若棠打断了她的工作流,拉回话题:“这次我在平京要去看你们住的那个家,他不让去,说是怕遇见倪星澜扯皮,这种事情很多?”
石涧仁都觉得柳清背上肯定在冒白毛汗,话说她哪怕现在已经是管理不小规模的地产公司老总了,可能对上纪若棠还是下意识的有点耗子遇见猫,再说也是纪若棠一手把她提拔到酒店高层的,对于品性良好的人来说,这种感恩的情绪会一直都在。
所以现在声音都有点呐呐的了:“那个家……真的就只是合住的地方,倪星澜、奶茶公司的林经理、留德回来的赵倩,都去过那边的,没什么好看。”
纪若棠好像戴了个显微镜:“那你现在给父母说结了婚,你俩住的地方在哪里啊?你爸妈都不去看看?”
柳清从来没这么结结巴巴过:“湖,湖畔雅苑,我前年买了套小公寓……”
纪若棠气度不凡:“嗯,那待会儿就去你家吃晚饭吧,我这回来还没个住的地方呢,再一直住在酒店办公室好像也有点凄凉吧,你有什么建议没?”
柳秘书肯定打底衫的后背都湿了:“那,那,我那乱糟糟的,要不我先回去收拾下。”
纪若棠笑眯眯:“一走这么三年多,物是人非的变化可真不小,江州变化好大,人也变化大,看来我要好好重新梳理了解才行,你给我把几家关联企业的主要高层给我介绍下,嗯,男的就免了,不感兴趣,重点是好看的姑娘……”
这导致最后商务车抵达墓地的时候,柳清抓住机会狠狠的在石涧仁腰上扭了一把泄愤,搞得石涧仁既冤枉又莫名其妙,怪我咯?
孟桃夭又默默的站在后面看这些小动作。
纪若棠看不到,她捧着一束黄白两色的菊花站在纪如青的墓碑前念念有词好一阵,才不回头的招手让石涧仁并肩,这家伙稍有迟疑,柳清连忙推着他站好,纪若棠才牵住他:“妈,我跟阿仁来看你了,他把我照顾得很好,我也按照您最后的愿望,从美国读完酒店管理回来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跟阿仁分开……”
听着这类似宣言的话语,秘书忽然觉得站在墓地怎么有点阴测测的!
而且纪若棠在简单的祭拜扫墓仪式完成以后,还不急着走,指挥石涧仁下苦力的蹲在指定区域烧纸钱上香,自己拉着柳清在周围转悠躲避那浓烟熏烤,顺便参观各种各样林立的墓碑上内容:“咦,这姑娘才二十多岁就走了,肯定上辈子没干什么好事儿……”
柳清脸色有点小白。
纪若棠还分享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我跟你说,我在美国的时候看见隔壁社区,拉美裔的女孩儿好像是抢了别人的男朋友,被直接一枪爆了头,那血拉呼哧的到处都是……”
一贯清冷的前任秘书站在各种墓碑中间都要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