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进京

两府的情况，王家贾家除了一个贾珠之外，其余的都不要有什么太深的来往，薛蟠对此很赞同，他进京城的目的就是为了读书，中举，其余的事情等到父亲母亲进京再说，和他薛蟠没有什么关系。薛蟠的船如期到了京城，薛蟠进京之前没有通知王家，只是给王先生去了信，王先生家里的下人已经等在了岸边，领着薛蟠和一感下人去了王先生在京城的宅子。王先生的宅子是皇上钦赐的，在皇上听到王先生的经过后，赏识王先生才赐予的宅子以示恩宠。

    薛蟠今天前来，状元府的下人都很清楚，老爷早已经交代过了，不要把这位薛少爷当做客人，就当做府上的少爷对待。王先生至今没有成婚，对于唯一的弟子薛蟠虽然仅仅是一年都得相处，却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一样，要不也不会为了薛蟠谋划了很多。薛蟠在状元府总管的安排下来到早已经收拾出来的院子，院子很大是状元府里离王先生最近的一个院子。到了院子在老总管的指挥下，下人们开始把薛蟠的行李整理和收拾起来。特别是给王先生准备的贺礼。王先生是在傍晚的时候才回来，他因为手天子赏识，虽然仅仅是翰林院修撰，正六品的官职，却是每天都陪在太子身边，可以说是一个近臣，一时间很风声很高。

    “蟠儿来了，功课落下了么？现在学到哪里了？”

    和薛蟠预料中的一样，王先生开口就是问的薛蟠的功课。在得到了满意答案之后，王先生的脸上才出现了笑容，吩咐开饭了。饭桌上王先生问了薛蟠这几天的计划，在提到贾家的时候，王先生的脸色一僵，叹了一口气。“先生，是不是贾家出现了什么问题？”薛蟠看着王先生的脸色，把筷子放了下来。

    “蟠儿，贾家那位公子，叫作贾珠的前几天过世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是你姨母的公子，你过几天拜访时要注意这点。”

    “什么，贾珠表哥去世了，怎么可能，母亲进京的时候还告诉我贾珠表哥是一个很用功的兄长，让我好好向他学习。”

    薛蟠不敢置信，一个人怎么能这么快就消失。

    “贾家这个贾珠却是一个不错的，他和我是一届科考，年龄也是偏小的，可惜的是心事太重，身体太弱，承受不住落榜的压力，科考的环境是很困难的，贾珠听说科考出来后，就大病了一场，刚刚有了点好转然后又听到落榜的消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当晚就去世了。前几天贾家正给贾珠办着丧事呢！蟠儿，你先去拜访你外祖母家，你舅舅倒是一个会当官的，你可以和你舅舅谈谈。”

    薛蟠点了点头，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虽然没有见过贾珠但是薛蟠的心情还是有些低落。晚上躺在床上，薛蟠想了很多，如果父亲的病情不是很早就发现，是不是父亲也会突然就过世，昏昏沉沉中薛蟠过了来京的第一个晚上。

    第三天早上，和王先生一起用过早饭后，薛蟠就和老总管一起带着礼物去了薛蟠的外祖母那里拜访。昨天薛蟠已经派人送了拜帖，王家的下人早已经等在了门外，看到薛蟠他们来了，忙迎了出去。

    “薛蟠给外祖母请安，给舅母请安。”

    正厅中一位老夫人和一位中年妇人自然就是薛蟠的外祖母和舅母。

    “蟠儿来了，让外祖母看看，都这么大了，上次你母亲来的时候还说怎么不带你进京，没想到这次你来的这么快。”

    薛蟠看着老夫人虽然慈祥，确实难掩着疲色，看起来就像是久病缠身的样子。母亲不是说外祖母的身体不错，怎么会有种时日不多的感觉，薛蟠有些诧异。

    “母亲，蟠儿来了看到蟠儿您也就放心吧，您要回房间用药了。您的身体需要休息了。”

    王子腾夫人在和薛蟠打了招呼之后，就吩咐丫鬟把老夫人送回了房间。自己和薛蟠留在了大厅。

    “舅母，外祖母她，上次母亲回来时还说外祖母身体康健，怎么会？”

    王子腾媳妇叹了口气道

    “蟠儿，你坐，你母亲走的时候，母亲她却是身体很好，可是珠儿这么一去，你外祖母的刺激太大，接到消息就晕了过去，昏迷了好多天才醒了过来，太医说已经时日不多了！”

    说道这里眼泪从王子腾媳妇的眼中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