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能早见到那个会治病的迟冷叔叔,只有他能救她!
骑到中途碎石路,一条佝偻鬼影将一块小水盆大的石头横在她的车驶正前方,芳芳骑惯了这里一直没什么障碍阻挡,但这次“呯”的撞石头上连人带车摔了出去!
那道佝偻鬼影因无人身借助,搬石脱了力,瞬间消失,而一旁枯树下的绿阎罗只等芳芳摔昏灵魂脱离*后立即抓走她,她不离魂绿阎罗根本动不了她,这个投错胎的女孩儿可是极品享受,她是被贬罚的天仙美女,三年内要在人间鬼界有什么遭遇是她的报应,不受任何限制。
这么说吧,她就是一只任谁都可以凌虐宰割的羔羊。
芳芳确是摔的很重,但与地的着力点在左膝盖和小腿部,当时疼的呜呜呜哭起来,但没昏倒,天要下雨却没下雨,乌云过后,世界清明了,绿阎罗受不了一丝明媚,下不了手,只好潜入地下暂时离开了。
血渍浸透了芳芳的膝盖,她撸起裤管儿见莹白的小腿儿上多处擦伤,鲜红的血珠还在往外冒,幸好不是刀伤,只是石子咯压的擦痕,不禁自语道:“要是有叔叔的蓝符就不会这么倒霉了。”
她从书包里掏出一条小毛巾简单擦了伤口,而后用小毛巾裹住肿起的膝盖,用一条粉色丝带绑上,咬紧牙关站了起来。
芳芳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和迟冷叔叔离开这里远去他乡,她留下不定何时便丢了命,何况这里已没有她一丝留恋。
凭着一股意志芳芳忍着剧痛香汗淋漓的重又骑上了自行车,说也骑怪,自行车前轱辘竟然完好!骑着很吃力但不掉链子了,如有神助一般。
赵春芸回家,赵文龙方巧在镇政府值夜,一月一次,就不回来了,打电话吿诉王凤兰:“小迟没手机,一切就交给你了,先别给他灵息费,春芸的男友没来吧?”
王凤兰道:“你不说废话吗?给春芸秘密看病,咋能让他知道?春芸骗他了,不然非跟来不可,我先不给他钱呢,等你回来再说,春蕾和男朋友吹了,你没意见吧?”
赵文龙说:“我巴不得呢!还能有意见?早跟她说那小子爱打架,她就不听,这回伤人重了,最低判三年,这是好事,他要不惹事,还真不好说分手,我后天晚上回来,你告诉春蕾别外边乱跑,在家老实呆着!”
王凤兰说:“我知道了,你放心,她心情不好,说要在家闭关十天,春芸叫她都不开门,说要等那骗钱大夫来了看他怎么装神弄鬼骗钱的。”
赵文龙一听忙说:“你可别任她性,小迟有道行,见见人行,看病时可千万都避开,否则会不灵的,他可不是装神弄鬼,比中黄狼邪的神瞧厉害,给春芸治的时候,你们娘儿俩大屋都不要呆,那个后门锁死不准进出人,记住了!”
王凤兰放了电话,去小西屋看大女儿春芸正皱着好看的眉头发呆,她是林黛玉式的女孩儿,也是个病秧子,有先天的心脏病,男友是市里的,家庭条件非常好,又是独子,他父母传宗接代的思想迫切,急着给他俩订婚,但她内心愁苦,只能一推再推,别说生小孩儿,连性生活都不敢,两人亲个嘴儿她都紧张的大口喘粗气,男友只认为她害羞,也不深问,更不敢过分逼她。
男友很帅,她说不上很喜欢他,但她没有恋爱权,没有选择挑剔的余地,何况他对她特别的好,追到她很辛苦,同时也令她很感动,能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当众向她下跪求爱不是哪个男人都做得到的,男儿膝下有黄金呢!
“小芸,在发什么愣?妈妈跟你讲,这个小迟很厉害的,你洛姨转介绍时我也不信,没想会那么神!他的手法针法我见都没见过呢,要是好了就订婚,小迟说过,只要灵息费符合他的标准,他会跟踪服务的。”王凤兰状态超好,说的可谓眉飞色舞,她可从来都是走路吃力,揉着腰哼哼唧唧的,治了多少次花了多少钱也没见过她今天这温暖笑容。
有病乱投医,且不说她对男友感觉如何,就是这身体她是无时不刻希望能有奇迹的好转,别说爱,这让她对生命无望,压抑她心灵释放的空间,她现在只渴求自己是个正常健康的人,为此她愿付出一切可能的代价。
“妈妈,每个人病灶不同,特长也不一样,好不好的治过之后才知道,看你效果挺好的,怎么讲他也该是不错的医师,有希望值我就开心呢。”
迟冷是从前门进的,用的秘咒飘移,所以无声而进,他本身可以控符,但昨天回去太晚,一觉睡到天亮后发现给芳芳的蓝符控线消失了!
这让他心里很不安态,只好将从芳芳头上拉下的一根秀发预测一下,发现芳芳有劫,但无性命之忧和*之险,这才稍平静些,说什么今晚也要带她离开是非之地,那佝偻索魂的老女鬼他一定要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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