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放在我的面前。
我低头一看,果然是苏经纪正拉着金理事说着什么。
两人都喝醉了,看着不像是说公事,反而在说成年旧事一样。
只见视频里金理事一甩手,想离开包间,而苏经纪一把拉住对方,大声的咆哮道:“姜美顺(夏宇轩的母亲)是怎么死的,我们三个之中,当时你跟她关系也不错,但是为什么她死了,我背了黑锅,而你,成了公司的理事。你说,你说清楚。”
金理事看向手机拍摄的这边,很紧张的揪住了苏经纪的衣领:“别提这些好不好,夏家的家事,我跟你说,就让这件事过去为好,要不然,夏宇轩放过你,他们家的老大会放过你吗?”
苏经纪一脸恨意的压低的声音:“那个瘫子吗?偿”
金理事叹息着:“他拥有的股份跟夏宇轩是一样的多的。”
苏经纪双拳紧握:“那要如何,谁赢还不知道呢。”
金理事把脸一沉:“现在的事情,谁都说不清楚,总之我答应了李社长,这件事永远不说。”
苏经纪气恼之极,拿起杯上的酒,对着自己的嘴里猛的灌了进去。
红色的液体慢慢的流出了嘴角,一双通红的眼睛失神的看着视频,眼泪慢慢的流了出来,他颓然的坐在了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视频在到这里戛然而止,我看得心惊肉跳,不敢相信边伯贤会拿到这样的资料。
吴亦.凡眼睛快速的看向手机,他碰了碰我的手肘,打断了我的思绪,掏出钱包转头对外面叫了一声:“结帐。”
黄子韬跟金泰妍还在震惊当中,我们每一个人,都为这件事不安起来,特别是我,的确再也没有了喂口。
“好了,就这样吧,我和小云先走。”吴亦.凡也不管他们当听到我要跟他一起走时,是多么的吃惊,拉起我的手,就急急的出去了。
一路上,他什么也不说,就只拉紧我的手飞快的钻进车里,直到送我到了江南路,他才开口问我:“夏宇轩是不是真的要动公司了?”
他问得直接,我却不能明白的回答他。
“我不知道。”
吴亦.凡沉沉的唉了一口气,在我的身边走来走去,他一回头看着我:“小云,我真不希望我或者是你,成为这次公司内斗的牺牲品。”
“你为什么这样说?”我不解的问。
“怎么,你觉得你不是吗?”吴亦.凡掏出手机,将收藏夹打开,里面全是网上挂出的各种关于我和郭樱梦之间的新闻。
他一边滑动着手里手机屏,一边指着上面的消息说:“你还看不出吗?你的出道从头到尾都跟这个叫郭樱梦的女生綑在一起,你是天天在头条上挂着,但是总是负面的多,正面的少,这不是偶然,这明明是有人在故意中伤你。”
“是谁?jp公司的吴仁泰?还是夏家的大哥?”
“这个你比我更清楚。”
我心里当然知道是谁在做这些,夏宇轩早就跟我解释过了,但我又能如何,我选择了走艺人这条路,就注定没有了退路。
夏宇轩说过,无论送进公司的女生是谁,他都会借势推着她走向明星之路,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他能做的就是,如果那个推上位的歌手是我,那就把我保护在一个他能接受的范围之内,比如他让我成了他的女人,而不能让其他任何人染指一样。
“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吴亦.凡,我们只是歌手,我们只做好自己,这种被媒体拉上头条的事,没有办法的,我们也需要被关注,不可能永远藏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我尽量劝服着吴亦.凡,希望他不要成为夏宇轩的对立面。
吴亦.凡抬头看着天边,他指着黑夜的天空:“我曾经以为,夏宇轩跟别的人不一样,至少他不作做虚伪的说娱乐圈有多好美,他会说这个圈子是残酷的,同样也是浮华名利场。可是他为什么也用这些手段,至少我以为他不会这样对你。”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那种有话不能说,有苦不能诉的憋曲让我很难受,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要说出来,不要承认,至少我不能成为别人打击夏宇轩的棋子。
“边伯贤的视频是有人故意拍的,而且是有人在故意安排给我们看的。”我说这番话时,已经看到吴亦.凡眼里流露出来的震惊,他没有想到这一层,更加没有想这么深。
“谁要这样做,为了什么?”吴亦.凡问。
我沉吟了一会,心情慢慢的平复了一些,开口道:“夏总现在力推exo-m在华人区的发展,这个给公司带来了巨大的利益,你们越红,公司越赚钱,那么他也能得到越大的话语权。”
“这个我们签合同时就知道一些皮毛的。”吴亦.凡淡淡的说。
“只是,如果你们几个同时反抗夏宇轩,那么合同无效的话,他就失去在公司的地位,所以,这个视频就是让你们对他失去信任的开始。”
吴亦.凡双眼呆滞的看着我,嘴唇开合着,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番话,半晌问:“你,知道这么多?”
“嗯。”
“你跟他?”吴亦.凡再度看进我的眼底,像是一定要知道一个答案一样。
我避开他的眼睛,转而说:“吴亦.凡,你是公司最看重的人,我知道你跟他们一直处在磨合期,也许将来你会单飞,但是在这之前,请相信夏宇轩,他是个有良心有中国人。”
吴亦.凡双眼向下,盯着自己的鞋面出神,似乎这不是他想听到的。
此时,他只转身留下一个背影给我,一个人孤独的走远,如同行走在荒原的孤狼一样,骄傲的追寻自己的信仰而去。
大街上,一辆大巴疾驰而来,绿色的字“首尔欢迎你”是用中文写的,我心里一暖,没由来的对这几个方块字有了亲切感。
车子停在我的身边,车门一打开,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举着橙黄色的小旗子摇了摇,用半生不熟的中文说道:“阿姨们,叔叔们到首尔饭店了。”
“就到了?”
“这里没有多大呀!”
“还不错,没有跟二环一样。”
“三环也比不了这里,堵得跟停车修理场似的。”
我一听乐了,原来全是北京来韩国过中秋的游客,果然韩国是中国人民喜欢来玩的地方之一。
这时,领队的年轻人把行礼一个个全搬了出来,很多人一拥而上把行礼拿到自己的手里,那场面叫一个乱,知道是找行礼,不知道的以为是在菜市场呢。
我让了让他们,听完他们的各种对天朝地大特愽的感叹,对韩国这种小地方的不满意,转身要走。
此时,年轻的领队高叫了一声:“谁的行礼没有拿?”
半天没有人回应,我好奇的转过身去,真的看到一只粉红色的皮箱没有动。
然后没有一个人理会导游,全都跟着地接导游走进了酒店。
导游一转头看到我盯着箱子在看,跑上前来,刚要跟我的打招呼,抬着一看,脱口叫了一句:“赵卓云!”
“吴仁心!”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一身着正装的男人,居然是他。
“吴仁心,你怎么做这行了?”
“啊,这个,我觉得很好,可以学中文。”吴仁心扯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眼睛里一下子有些湿了:“你是吴氏的二公子,怎么样也不用这种方式谋生的。”
“你说过,如果没有了吴氏的头衔,我还能成为歌手,那才是真正的音乐人。”吴仁心脸黑了很多,看着很健康,脸上挂着疲惫与充实感,可我就是没有看到往日的张狂与无礼。
他仿佛一夜间就长大了,只是几个月的时间,我再也找不到他纨绔子弟的浮夸与嚣张了。
“是因为那首歌吗?”我轻声问。
吴仁心低头拉着那只没有人要的粉色箱子,淡然的说:“他们眼里只有利益,而我的眼里只有梦想,肮脏的人怎么能唱我写的歌,声音是有灵魂的,他知道我的选择没有错。”
“吴仁心,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消失以后,又出现了?”这件事我一直没有想通,今天很想知道原委。
“因为宋老师。”
“宋老师在哪?”我眼睛里一闪,原来宋老师不是无缘无故的消失了。
“我无意中知道,曾经有一个女人为了保全他,失去了自己,但是他一直不知道。”
“你说的那个女人是‘酱肉’店的老板娘吗?”
“是的,她以前是个一个歌手,后来因为名声不好,离开了歌坛。”
“宋老师因为这件事远走加拿大,为什么他又要回来。”
“为了知道是谁让老板娘成现在这样子的。”
“到底是谁?”
吴仁心低下眼睛,像是十分难堪一样的张了几次嘴巴,又闭上了,我眼珠子转了几圈,想了想试探的问:“是你的哥哥吗?”
吴仁心脸色一垮,他再也听不下去了一样,转身拎着箱子就走。
“宋老师是受了你哥哥的威胁才走的是不是,他不肯出来做证是为了保护‘酱肉’店的老板娘是不是?”
吴仁心闭紧了嘴巴,什么也不说,只是快步的追进了酒店里,再也不肯出来。
几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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